衣袖却又被人攥住。

“师尊?”

“那个……能不能,能不能等我睡着再走啊?”

虞知聆盖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在潋花墟那次确实把她吓到了,想到要一个人独处,心里隐约升起股难言的恐惧,总能想到在潋花墟的无助,好像闭上眼就能听到那道折磨她的声音。

墨烛没有犹豫,在榻边重新坐下:“好。”

虞知聆这才松了气,往锦被里面缩了缩:“那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