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聆躲了下:“要不要……先用个膳?”

墨烛一手灵活解开她的系带,边亲边回:“师尊饿吗?”

“……还好。”

其实不饿,她今天等他的时候没少吃糕点,只是有些过于紧张了。

墨烛笑了两声,胸膛震动,连带着虞知聆也跟着颤,她拍了他一把。

“干什么啊,别笑了。”

墨烛忙止住笑,托着虞知聆的臀底将她抱起来,解开小衣系带脱下。

“那不用膳了,我看师尊不饿。”

徒弟很了解师尊,她空闲的功夫一定要吃东西的。

他动作迅速,很快把人扒光,虞知聆忙给了他一巴掌:“你怎么光脱我的!”

墨烛笑了两声,将虞知聆放进汤泉里,她连忙往角落里缩,而墨烛站在汤泉上慢条斯理解自己的衣裳。

虞知聆背对他不敢面对,听到有人入了水,随后柔软的唇落在她的肩膀上,他站在她身后,这汤泉漫到她的胸口处,却只到墨烛的腰身,少年的手不老实,细致又温柔地探索她的身体。

轻.喘声很快蔓延开来,虞知聆脑子混乱,趴在汤泉壁边艰难问:“你,你看了,看了吗?”

墨烛吻上她的脖颈,喘声道:“看了,看了一眼。”

“就看了一眼?”

“都是字,看一眼就记住了。”

虞知聆有些恼:“我让你买画册,没让你买话本!”

“不喜欢看那些画册,都是些图,只看师尊一个人的身子就可以。”墨烛揉着她,听她的声音逐渐婉转,他沉声道:“那掌柜说是没准备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虞知聆支支吾吾:“你,你会吗?”

墨烛在汤泉内净了手,俯身在她耳边:“会,忍一下好不好,就疼一下?”

他果然是学会了,虞知聆在接下来的两刻钟内领悟了,这等练剑的天才,剑法心决过目不忘,不过区区一本册子,他看一遍就记在了心里。

那书上写了,房事之前不能过急,不充分的准备会伤到女子,他昨日让她受了伤,今日便是再急切也会压住自己的欲念。

墨烛的手骨节如玉,修.长分明,永远修剪得干净利落,指腹的薄茧起初是为了适应练剑,减少剑柄对手的摩擦损伤,如今起了新的用处,他没有像之前那般在外面,这一次他显然越线了,一指两指慢慢叠加,他在试探她的底线。

虞知聆的胳膊交叠在汤泉边,小腹被墨烛的另一只手捂着,并未被泉壁咯到,她的额头枕在胳膊上,没办法忍住自己的声音。

墨烛压低声音蛊惑她:“师尊,师尊叫出来,我喜欢听。”

可虞知聆觉得羞赧,咬紧了牙关,墨烛这时候使了坏,师尊在他的动作之下节节败退,听到自己越发婉转高昂的声音,扭动身子想要躲开,但身前是泉壁,身后是墨烛,无路可逃,最后只剩下委屈的呜咽。

直到她的肩膀剧烈抖了抖,身子颤.栗,忽然一软要跌下去,被墨烛扣住腰身翻了过来。

他们面对面,虞知聆的眸光溃散,白玉染上了粉,墨烛捧住她的脸吻上唇,激烈的缠吻寸寸篡夺她的呼吸,她压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帮她沐浴完的。

被墨烛抱出水房往屋里走的时候,他烘干了两人身上的水渍,身子陷进柔软的锦褥之时,她的意识还糊糊涂涂,尚未从那一次的余韵中缓过来。

墨烛捞过乾坤袋,取出自己的发带,一手捧起虞知聆的脑袋,一手迅速将她披散的乌发松松束起。

她的头发很长,几乎过腰,他们亲热的这两次,墨烛总会为她束起来,免得遮挡两人的视线。

虞知聆红唇微启,呼吸声急促,胸膛起伏剧烈,根本不知道墨烛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