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是又如何?”愁霄笑起来,身子微微后仰:“装了那么多年,境微那老头子固执得很,六时篆的消息只有他自己知道,别说我了,便是跟在他身旁那么久的十一长老,他也没说过。”

霓萼嘲讽:“你当然狠心,他们对你也还不错,相处这么久,你倒是下得去手。”

“有何下不去手的?”

“那蝉罗呢,她出现了,就在颖山宗,你也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