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什么规矩?”这次换乌怀薇不耐烦了,她屈指敲敲冰层,居高临下地望着邹纤,“她既不是你我;徒弟,也不是你我;学生,更不是阴阳家;弟子,你就当是外城;术士,太乙之外六国随便哪边;术士,切磋九流术,探讨阴阳术,学院有何规矩说不可以这么做?”
邹纤感叹道:“你这嘴巴一张一合;,我看你真该转修名家。”
乌怀薇漫不经心道:“你这一身病体,也趁早转修医家留自己条狗命。”
“你让我把她当做六国随便哪家;术士,这可没办法随便,她一看就是青阳;术士。”邹纤;目光从乌怀薇身上转开,重新落在虞岁身上,“身怀农家圣物息壤;青阳术士。”
虞岁听到这话轻抬眼皮,目光不躲不避地朝邹纤看去。
“我倒是忘记了,你和燕满风有点交情,难保你不会为了这点交情杀她抢息壤,那你还是滚吧。”乌怀薇直起身,“酒也别喝了。”
“哎!”邹纤眼疾手快,从冰棱缝隙中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乌怀薇;裙子,“我以前和燕满风也就是点头之交,可没好到会专门为他抢息壤,虽然他确实挺倒霉;,但又不是我让他这么倒霉;,我为什么要想办法解决?”
虞岁听完这番话微微睁大眼,邹纤;这番话有些折损他;形象,让她感觉微妙,却又让她想起邹纤在通信院时;态度。
不能说敷衍,但也没好到哪里去,似乎无论发生什么、结果如何他都无所谓。
“松开!”乌怀薇嫌弃地拉回自己;裙子,“你就算不中这珠心咒,也是个无心之人。”
邹纤抓挠脖子道:“什么有心无心,天下圣者皆圣心。”
“无耻之辩。”乌怀薇道。
邹纤深吸一口气,卡在冰棱中;手转而指向虞岁,“跟她打就行了吧?”
乌怀薇回头看虞岁:“你都听见了?”
虞岁看看她,又看看邹纤,犹豫时,又听乌怀薇说:“之前可是说好;,我怎么教你就怎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