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看。虞岁没有伸手,只凑过头去打量着,冰凉的墨发落在梅良玉的腕上,头挨着他肩膀,引得梅良玉垂眸朝她看去。
“好神奇呀。”虞岁盯着六玄木枝上的小绒毛瞧,“师兄,你找到了银河水,打算怎么处理它?”
梅良玉问她:“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理?”
“不是交给学院吗?”虞岁侧头看他,望进梅良玉眼里,“银河水是制造兰毒用的,我们拿来也没用。”
梅良玉说:“那就用来制兰毒,怎么算没用?”
虞岁被这话给震住了,一时间猜不透梅良玉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望着梅良玉还残留着水痕的脸,也看不出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师兄。”虞岁轻轻叫了声。
梅良玉在看手里的六玄木,没听见。
虞岁抓着梅良玉的另一只手晃了晃,梅良玉便转头看她,又将六玄木收起来,说:“水下边还有些令我在意的东西,我再下去一趟。”
“是什么?”虞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