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时砚,还有任家人,都被骂了个遍。
身后笃笃脚步声传来。
“任怜,看来你广市的日子还是过得太滋润了。”
任怜一瞬间就噤声了,回头看去。
介于一楼和二楼之间站着的男人眉骨冷厉如刀,他站在那里,浑身气场比以前更锋利冷芒,他看向任华,菲薄的唇笑色冷酷,单臂插兜,不咸不淡地喊了一句任叔。
只是这声任叔没什么尊敬。
任华道:“周融。”
周融嗯了一声,走到任华面前,他视线落在任华和任怜交错的手,语气平静:“任叔,骨子坏了没法教,与其这样还不如重新练号。”
他似乎意有所指,任华脸上笑容更淡。
任怜受了这赤裸裸的刺激,双眼发红,挣扎地力气愈发的大,“周融,你在和我叔叔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