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均匀,如瀑长发蜿蜒在枕头被上,如同光滑的绸缎。

伸出手,粗粝指腹微微摩挲。

面前女人一个嘤咛,十分不满。

见状,梁时砚只得松开手。

床身微微陷下去一块,他手臂环绕住娇小的女人,脑海里却不断回现着当时在会所的场景。

任怜还故作平静的试探他,有没有在外边有人。

甚至,想在他离开后,派人跟踪他。

梁时砚谨慎惯了,怎么可能暴露自己,在和张骞一同离开后,分车而行。

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