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好,不记得也好。”

说话间,叹息一声,又道:“朕将苏恺任命为绵州刺史,其实是有缘故的。”

“什么缘故?”陆承珝问。

“彼时有几人参他,更有人拿苏恺对朕的批判文章来给朕看,朕一怒之下就将他贬去绵州。让他在绵州好生反省,等他明白自己错在哪后,朕再将他捞回京城来。”

“在他到绵州两年时,给朕送来一本奏折,说起当年批判文章,实则是他酒后发牢骚,并非针对朕。”

“朕一心软,就想将他调回京城,不承想新的调令还没下去,竟传来苏恺夫妻出了意外身亡的消息。”

“说起来,朕也有些缘故。”他伤怀,温和的目光看向苏心瑜,“丫头啊,你父确实是个好官。”

“多谢父皇说我父亲是个好官。”苏心瑜心里难受,鼻音很重。

皇帝温柔道:“你父挺爱吃,你也是,往后你想吃什么就来宫里寻父皇,可好?”

苏心瑜重重颔首:“好。”

“父皇,儿臣有个疑惑,是谁人拿岳父的文章给您看?”陆承珝抓住话语里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