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纪昆颔了颔首,“我是也把出他以内力护着心脉。”微顿下,又问,“他如今极强的求生欲望,是因为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皇子么?”

倘若是皇子,那么今后指不定能成为这天下的主人。

“哼。”嵇鸿勋嗤声,“他可是我丫头的夫君,为师不许你如此说他。”

“师父,我可是您的大徒弟。”

小徒弟的夫君算个屁东西。

嵇鸿勋温声:“这小子对丫头大抵是真的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