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这么说定了。”苏心瑜言笑晏晏,“今晚多谢夫君同意我留下书画。”
“不必客气。”陆承珝淡淡道。
“夫君晚安。”苏心瑜道了一句,很快出了主屋。
陆承珝喊来寒风。
“公子?”
“去查书画底细。”
留在清风居的人背景要清白,万不能是细作。
“是,公子。”
寒风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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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陆承珝从大理寺归来。
寒风便将查到的信息一一禀告:“书画是外乡女子,随其父进了一个杂耍的班子。因班子里有流氓瞧上书画,想纳了书画,书画父亲不允,他们就被赶出了班子。身上银钱本就不多,还被盗贼偷了去,流落街头身无分文。父女俩沿街卖艺,又被班子打压,是苦命人。”
“知道了。”
只要不是旁人派来的细作,苏心瑜身旁多个人也可。
??第178章 彼此都好
这时,闪电端了饭菜进来。
陆承珝瞧托盘上只一副碗筷,不禁问:“她呢?”
“少夫人的饭菜已由琴棋端去了东厢房。”闪电将饭菜摆到饭桌上,“公子,需要属下去喊少夫人过来么?”
“不用。”
真是“好”,昨夜开始分房睡,今日连晚膳都不一起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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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日子过得按部就班,陆承珝在大理寺忙,苏心瑜则在竹林忙着学医。
两人除了一早他要将她送去竹林,傍晚再接回去之外,旁的时辰几乎不怎么打照面。
一个多月过去,日子很快到了五月初十。
这一日,陆承珝照旧将苏心瑜与陆炎策送到竹林。
马车才刚停下,陆炎策便瞧见了嵇鸿勋。
“师父,您怎么在外头?”
他问了一句,跳下车,苏心瑜跟着下车。
“我来散散步。”嵇鸿勋手上拿着柄扇子,缓缓摇着,“京城的天委实热,才五月初十就热成这般,到了六七月岂不是要热得掉层皮?”
陆承珝听闻说话声,便也落了车,礼貌朝嵇鸿勋行礼。
嵇鸿勋颔了颔首,与陆承珝道:“去竹屋坐坐罢,老夫有话说。”
“好。”陆承珝应声。
一行人进了竹林。
到了竹屋,嵇鸿勋吩咐药童上了凉茶,与陆承珝道:“京城太热,老夫想回寒州去了。”
“师父,您回寒州,那我与陆小八学医怎么办?”苏心瑜蹙眉。
她真不想师父离开。
“等酷暑过去,为师可以再来京城。”嵇鸿勋微笑道,“这段时日你们学得刻苦,接下去的功课,我会安排好。主要是温习先前所教,预习往后要学的,反正不会让你们闲着。”
陆炎策小声恳请:“师父回寒州前,能否正式收我为徒?”
“此事再议。”嵇鸿勋扫他一眼,“你的基础得打扎实了,基础都不扎实,往后就不能成为一个好的医者。”
陆炎策颔首称是。
嵇鸿勋的目光又落向陆承珝:“你身上的毒,先前所说的期限过了六月便到。届时你的身体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老夫留有几个方子给你,用来泡药浴。到时候让心瑜看看,哪个方子先用哪个方子后用便可。”
陆承珝郑重作揖:“多谢神医!”
苏心瑜走到师父身旁,轻声道:“师父,徒儿若把握不好呢?”
“方子,为师都写好了。依照你如今所学,依据你夫君到时候的脉象再对症用方子,这一点你能做到。”
说着,嵇鸿勋从抽屉内取了方子出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