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早……”闻人歌呓语一句,又反应了一会,突然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面上有些认错人的尴尬,但更多的是关心,“怎么现在就醒了?”

说完,她这才注意到柏嘉良的满脸汗,摸了摸,又探了探柏嘉良背后湿透的衣衫,用力一拍,“快去换身衣服,是做噩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