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懵了,忙不迭将人从自己身上拆下来,紧张兮兮,“哪里?”

柏嘉良撸起袖子,给她看自己胳膊上那道浅浅的血痕。

秦唯西陷入了沉思。

“你管这叫受伤?”

“不是吗?”柏嘉良振振有词。

“如果不是你特意控制自己的身体,它甚至都愈合了吧,是不是树枝擦的?”秦唯西头疼。

“你就说它是不是伤吧。”

“是,”公爵大人捏着鼻子承认,又叹了一大口气,“你之前头是不是被碰了一下。”

“哇,秦唯西,你在内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