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齐吐出一口浊气,“如果我没注意到他,他还会敲敲玻璃,然后冲着我笑。”
“好像只有我能看到他。”
柏嘉良背后泛起一丝寒意。
“说来惭愧,哈,他差点成了我的童年噩梦。”
“所以,当他这次出现,并且请求我做这些事的时候,”里齐抿抿唇,摇头,“我没法拒绝。”
“他是不是长的很普通?”秦唯西开口问。
里齐望了她一眼,用力点头。
“是,普通到没有任何值得记住的特点。”
柏嘉良按了按太阳穴,疲倦地闭上了眼。
又是他。
哥哥……
列车长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只有铁轨与列车碰撞的低沉嘶吼。
“……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了。”里齐率先打破了沉默,摊手,抬头看向窗边,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