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一秒都没有犹豫，他对总长单膝下跪行礼，手起手落献上一只眼睛。

“我的眼不是我的眼，我的认知也不是我的认知。我可以是您的眼、您的认知、忠诚且绝不动摇的执行之手。”

杰克言辞狠凿犀利：“担责、伪造公关、处理一切隐秘的风险。我也可以就此退役，佩戴管制项圈成为那位先生身边的影子管家。”

走廊静悄悄，卡许总长不表态，安静和空气都变成了恐怖，浆质一样灌入杰克的呼吸道。

他心头一横，直言：“我愿学习您的择偶倾向，以此证明我的言语重量！”

命比搞同重要！

杰克跪在地上，心脏跳得快把肋骨撞碎，恐惧的汗水和左眼的血混合滴落，在面前形成小小一滩。

足有5分钟，卡许总长才开口：“我给了他一万漫游者做护卫，其中五千是我的亲兵，另外五千是从漫游者普通军营里调派过来的兵，你跟在他身边，替他处理好这一万漫游者的调度使用。”

“我知道你很聪明。”

杰克听到卡许总长冷冰冰的夸赞，另一边腿也吓软了，两边膝盖都跪在地上。

“质疑、不满、阶级俯视是高等种的习惯，我只给你30分钟把这些习惯处理干净，你要学会服从一个亚雌，服从他一如服从我。”

特权种冷冰冰的放出一个直钩：“你的晋升之路，从管理拘束好这一万漫游者开始。校级、将级、分支总长，就看你的言语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