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两人都一脸警惕的盯着楚妙,不敢再让楚妙凑过去。

楚妙却再次朝着那酒缸而去,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

这样的酒坛子,她待了整整三个月,每每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墨鸿祯便会在她的酒坛里放一些药物,吊住她的性命,却又不让她过的太舒服。

那些酒,一点一点渗入她的伤口,吞噬着她的理智,令她痛不欲生。

时至今日,她依然记得深陷泥潭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