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劲儿,看来是没落网多久。

兔子被夹住了右后腿,以大树为中心,绳子的长度为半径,疯狂逃窜。

周围都是它挣扎过的痕迹。

赵昭棣一脚踩住绳子,它便没办法蹿得太远太厉害。

赵昭棣又顺势拎住了它的耳朵,控制住它的身体,才小心翼翼的把捕猎夹打开。

腿上失去束缚,小兔子又疯狂的挣扎起来,皆是徒劳。

到嘴的肉还能放它跑了不成。

赵昭棣哼着自己的改编小曲回了家: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清早兔儿送上门,咿呀咿呀哟……

院子里,赵盼娣在砍柴,赵来娣在编松针蒸屉。

都听到了姐姐的歌声。

额……唱得很好,下次别唱了。

赵昭棣进了院子扬了扬手中的兔子:“你们看,我抓到了什么。”

盼娣最先跑过来:“是野兔。”

来娣也放下手中的半成品过来看稀奇。

以前村里人也有上山砍柴打到野兔的,但是很少。

因为野兔动作灵活,擅长跑跳,不好抓捕。

在看到野兔腿上的伤后,赵来娣就明白是那些捕猎夹发挥了作用。

这么好,看来以后她得经常抽空去山上看看才行。

赵昭棣在放捕猎夹时,就带着两个妹妹认过位置的,怕她们上山时被误伤。

赵昭棣放下背篓,就准备先把这兔子给处理了。

毕竟她可不想经历满院子抓兔子的情形。

赵昭棣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对着小兔子比划了一下,寻找好下刀的部位。

“小兔啊小兔,能被咱们几个美少女吃了也是你的福气,你放心,我这动作麻利得很,保准不让你遭罪。”

话音刚落,赵昭棣就干净利落的割开了兔子的喉咙。

小兔子蹬了几下腿,血便汩汩地流了出来。

还好赵昭棣老早就放了个盆在下面接着,不然这血若弄得满地都是,再渗进土里,不仅场面不好看,也会有股久散不去的腥味。

赵盼娣和赵来娣之前就见过自家姐姐宰鸡,现在看着小兔渐渐没了动静,也没什么特别的不适。

赵昭棣心想,还好两个妹妹都挺正常的,要是说出什么“怎么可以吃兔兔”这种话,那她定然两个巴掌拍过去。

放完血后,赵昭棣把兔子放在一旁。

来娣问:“要烧水吗?”

之前看姐姐宰鸡,是需要用开水烫的。

姐姐说过,烫是为了方便拔毛。

这兔子这么多毛,她想着应当也是要烫的。

没想到赵昭棣却摆摆手说:“不用不用。”

这兔子的皮毛可是好东西,剥下来处理好了,最起码可以做个围脖。

等以后收集的皮毛数量多了,还可以用来做衣服。

可比普通的棉花暖和多了。

赵昭棣把兔子挂在墙上的铁钩上。

这铁钩肯定是以前的周猎户用来处理野物的,现在她用着,同样趁手。

赵昭棣先用刀从兔子后脚的关节处,围绕关节环形切开皮肤,然后从切开的地方,顺着腿部的内侧,小心地将皮与肉分离,一直向上剥到兔子的屁 股附近。

到了兔子的尾部,赵昭棣用刀横向切断兔子尾巴与身体连接的皮,使尾巴处的皮能完整剥下来。

再从兔子的屁 股处,沿着腹部的正中线,用刀慢慢切开皮肤,一直向上延伸到兔子的颈部。

按理说这个步骤不能切得太深,只能划破皮肤表层。

但赵昭棣手法不怎么熟练,有些地方已经划进了肉去。

只能等待会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