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安寝,丫鬟们都退下,只留下一个守夜的人在外头时,阿赖才动的手。

他悄无声息的把丫鬟打晕,然后,踹门而入。

不巧,两人正在行那颠鸾倒凤之事,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那狗官一激灵,当场就缴了枪。

那小妾正要尖叫出声,就被阿赖一个石子丢过去直接打晕。

王炳义本就吃得肥头大耳,刚才又卖力的在小妾身上耕耘,体力消耗巨大,再被这么一吓,只觉得头晕脑胀,两眼发黑,喘着粗气完全失去了叫喊的气力。

缓了半晌才发出声音:“何,何人?”

阿赖不慌不忙的灭了屋中的烛火,才前往床铺前去拿人。

关灯主要的目的是不想让这狗官看清他的样貌,同时他也不想看见什么辣眼睛的场景。

阿赖从床上把光溜溜的王炳义提了下来,扯了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堵住他的嘴,然后就是一顿胖揍。

得亏他没看清扯了个什么东西,要是他知道他是拿了那妾室贴身的肚兜,估计会恨不得把手都直接砍掉。

王炳义毫无还手之力,嘴又被堵住了,只能发出连连闷哼。

等阿赖发泄够了,这才说明来意:“户籍文书,能不能办?”

狗官赶紧摆手,阿赖以为他是不同意,又补上了几拳。

“不能办是吧?我倒要看看你在我这铁拳之下能坚持几时。”

王炳义此刻当真是有苦说不出,不是他不办啊,主要是这户籍的事不归他管。

偏生嘴被堵着了,他也无法说话,只能挨下那雨点般的拳头。

打着打着,阿赖也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劲之处,这贪官应该是怕死的才对,怎么就是不松口呢。

不应该啊。

他怀揣着疑惑把堵在王炳义嘴里的布扯下,王炳义立刻大喘着粗气求饶:“大侠饶命,饶命啊。”

“不是我不办,而是这户籍之事是底下的县吏在管着,户籍所用的印章也在县吏那里。”

“大侠留下姓名,我赶明儿办好了你来取成吗?”

他这番言论就是把阿赖当三岁小孩哄骗呢,留下姓名,跟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阿赖在问出县吏的住所后就把人打晕了过去。

好在那县吏的府邸就在这县衙的旁边,不然阿赖还真不一定能找的到。

临走前,阿赖还贴心的将房门关上,然后迅速离开,就像没有来过一般。

来到县吏的府邸,到处黑灯瞎火的,要找到县吏人宿在哪里简直难如登天。

阿赖只好胁迫了一个下人,问出他们家老爷今夜喝了酒,宿在了大夫人房中。

阿赖哪里又会知道大夫人的房间在哪,又逼其带路,然后才将人打晕丢在一旁。

阿赖直接敲门。

县吏喝了酒,睡的死沉。

县吏夫人听到了动静,起身开门,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是谁这么没规矩,不知道老爷刚睡下吗?”

可她刚打开门,就被阿赖一个手刀劈晕。

闭上眼睛之前还是满脸的惊恐。

阿赖拿起桌上的茶壶,就朝熟睡中的县吏脸上浇去。

县吏猛的惊醒。

就对上了阿赖邪魅的脸。

他的酒醒了大半,惊呼出声:“谁。”

然后就迅速坐起身。

阿赖顺势用匕首抵住他的脖颈。

“再叫,我就送你去见阎王。”

感受到脖子处传来的那一阵冰凉刺骨的寒意。

县吏只觉得头皮发麻,酒也醒了个干净。

不过他很快就稳住了心神。

我是仇家害命,只怕他现在早已去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