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买来的粮食也连同水缸一起摆在厨房,还没来得及收进屋。
也算是避免了一部分损失。
其实这些都只是些皮毛而已,最重要的是她的所有银两都在屋里,放置在了衣柜中。
也不知这一场大火过后,会是什么样子。
墨隐问:“这个断了气的如何处置?挖个坑埋了?”
赵昭棣冷笑。
埋?
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们放火烧自个的房子,还想入土为安?
做梦!!
“将他丢去深山之中,自有野兽分食,何需劳神费力的去挖坑?”
这种人,就该尸骨无存。
接二连三的事,让赵昭棣的心已经逐渐被这个世道的规则给同化。
什么敬畏生命,都是狗屁。
恶人就是该死。
墨隐得了指示,也觉得有理,拎起那人就飞了出去。
既然要丢,可得快些。
这人一死,体内那些污秽东西可就没了束缚,会流出体外。
弄脏了地面也是磕碜。
黎明时分,主屋上的火势渐渐小了下来。
赵瞎子给阿赖和赵大翠都分别处理了伤口。
赵瞎子说,阿赖只是火毒入体,服了药,等几个时辰,药效发挥作用便会醒来。
身上虽然有几次烧伤,但都上了药,并无大碍。
赵大翠睡在阿赖的床上,阿赖则是睡在地上。
底下垫了一层赵昭棣铺上的干松针。
赵昭棣安慰着两个妹妹,让她们睡在姑母的旁边。
两个丫头都受了极大的惊吓。
可有姐姐在身边柔声细语的说着没事,她们觉得安心不少,便沉沉的睡去了。
赵昭棣让赵瞎子去看看院子里的纵火之人。
不管怎样,先把人弄醒,问清楚情况再说。
赵瞎子来到院子里,给地上的人诊了诊脉。
对赵昭棣说:“去打桶井水来将他泼醒,别浪费我的药材。”
赵昭棣照做。
冷水泼下,地上的人挣扎两下就醒了过来。
惶恐得要命。
挣扎着磕头求饶。
赵昭棣与赵瞎子对视一眼。
这人怎么不说话?
显然,赵瞎子也觉得不对劲。
上前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的嘴巴张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他舌头被人割了。”
“呵呵。”
赵昭棣气极反笑。
哑巴。
很好!
“会写字吗?”赵昭棣问。
哑巴摇头摆手表示不会。
赵昭棣不死心的问:“是谁让你们来的?”
这表达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要靠说跟写。
还可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