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娣拉着一张小脸,语气不善。

缪彩萍没见着赵昭棣,问了句:“赵招娣呢?”

随后抬脚就要踏进院子。

被赵来娣拦住。

“我姐姐不舒服在休息,你找她何事?”

缪彩萍一脸讥讽:“不舒服?怎么,伺候男人伺候狠了是不是?”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盼娣拿着锄头冲过来,朝着缪彩萍的头就挖去。

被同村的一个年轻妇人拦住:“丫头,可使不得。”

这人是缪彩萍的好友苏冬儿,她本就不赞同缪彩萍来闹这一场,但实在是阻拦不住。

见盼娣要动手,她也是出于本能的阻止。

毕竟这锄头是铁器,要是真挖在了脑袋上,会出人命的。

不管出于什么立场考虑,她都必须拦住赵盼娣。

缪彩萍起初也被盼娣的行为吓了一跳,但看到她被苏冬儿拦住了,又得意的挺起了胸膛。

冬儿果然是好朋友,够意思。

“怎么,你姐姐为人不干净做事不检点还不让人说了是吧?”

“她人呢?让她出来,当缩头乌龟算什么本事。”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啊,你们两个小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不定啊,也是从小就被调教着如何伺候男人了,呵呵呵……”

缪彩萍低低的笑了起来,那模样,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来娣眼眶湿润,眼看着就快要哭了。

她如今已经是个小大人,自然明白缪彩萍那些话里的恶意。

对一个女子而言,这些话是何其的歹毒,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自然是承受不住。

倒是盼娣,虽被人拦住出不去,但捡起地上的石头就朝缪彩萍砸了过去。

“你再胡咧咧,我砸死你。”

她虽还不怎么懂这些污言秽语的更深层含义。

但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

打就对了。

石头正中缪彩萍的眉心,虽都是鹅卵石,没有什么尖锐的棱角,不足以把人砸伤。

但盼娣用足了力道,缪彩萍的额头还是肿起一个大包。

她“啊”的尖叫一声,捂住额头后退了几步。

苏冬儿赶紧去查看她的情况:“彩萍,你怎么样?”

缪彩萍看了看捂住额头的手,这么痛,竟然没流血?

要是流血了,她不就可以倒地不起讹上一笔了。

她推开苏冬儿,就要去和赵盼娣理论。

但人家盼娣早就拿好锄头等着她了。

缪彩萍见状,也是一秒就怂了。

转头看向大家:“看看吧看看吧,这一家人多厉害,那个大的平日在村里就是横行霸道的,如今这小的也是动辄喊打喊杀,咱们村,这是出了窝女土匪啊。”

“要不是女土匪,谁能做出那种没有婚配就把男人带回家的勾当?”

“这要是传了出去,指不定别村的人怎么看咱们呢?咱们村的女娃儿还怎么寻好人家?”

……

缪彩萍的嘴就跟那机关枪似的,哒哒哒的说个不停。

即便是如此偷换概念的话,还是被有心人听了进去。

有养女儿的人家越想越觉得她说的话在理。

小声嘀咕了起来:“是啊,这要是传出去了,咱们村的名声可就毁了……”

“谁说不是呢,我家丫头明年就要找人家了,这可怎么办啊。”

“这……哎……”

“可那丫头那么厉害,咱也不敢惹啊。”

……

其实她们早就在上回宋秋香来找赵昭棣麻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