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了下媳妇,意思怎么说孩子呢。
许多福都想拿石头脑袋撞俩爹了,“我没开玩笑,外头朝堂真这么风风雨雨的?”
俩爹不说话,一味的喝茶的喝茶,眼带笑意的剥花生,剥完了花生壳,花生一手喂崽一手给媳妇吃。
“这三件事怎么能串起来,什么南辕北辙的事搞一起,还编出这等谎话来。”许多福嚼嚼嚼花生含糊说,他真的想不来,难道他的脑袋真是石头做的?
可能许多福脸上表现的太明显了,许小满心疼崽,看媳妇,给孩子讲讲。
仲珵便喝了口茶,说:“金吾卫以前都是皇帝专用,你要分开,东宫的金吾卫和我这儿用的彻底分两派。”
“……这不是方便许凌官好管下属,不能好心给他升官,结果是个傀儡,其他侍卫还听淮大人的,那凌官这个队长当了跟没当有什么区别,主要是这样凌官待在东宫方便摸鱼养身体。”许多福解释完,又气不过加了句:“还能从我这儿走账,给爹你省私库。”
仲珵:“你在我库房拿东西我什么时候管过你了?”
许多福进他和小满的库房,比他们去的还勤。
“后一句当我没说。”许多福弱弱撤回一句话。
许小满笑哈哈,“我俩的就是你的,你用用也没什么,都是身外之物。”
“还是阿爹最好啦~”
仲珵被许多福给绕进去了,“走的哪门子私库,走的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