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父亲说过,山川河流岁月更迭会变化,河水干涸,地动山摇山会分裂开来,但是与星辰对应,做卦,能查其根本。”
许多福听的津津有味,比早上议政好玩。
“那要算吗?你算卦灵不灵?”
严怀津小脸一变,“我没算过。”
许多福:……
“算卦者,窥探天机,子嗣缘淡薄,我父亲说的,不过他又说”
“说什么?”许多福问完就想起来了,严父之前说严怀津短命无后之相,即是如此还避讳什么?他一想到这就来气。
没想到严怀津说:“他说我福泽短,还是别算了,多读书行善积少成多也是积。”
“严叔叔还挺好。”总算是说了个能听得话。许多福看看地图,“既然不能算卦,那怎么看?”
严怀津:“按照堪舆星辰与地线定位置。”
许多福听不懂但觉得很厉害,最后还叫赵伴伴拿了大盛地图出来,两人在这儿准确说严怀津一个人,取了白纸在这儿打‘格子’线,他在旁边吃点心。
对这种‘老传统风水学’,许多福其实觉得有点玄乎,倒不是不信,主要是太高深莫测了,不过现在也没事干,死马当活马医了。
做了一会,许多福都困了,严怀津执笔抬眼说:“你困了去睡会,我自己来。”
许多福说话声都带着困意含糊:“你不困吗?”
“不困。”
“那我眯一会,下午胡太傅还要逮着我一对一上课。”许多福说完倒在靠枕上呼呼呼Zzzz~
严怀津笑了下,低头继续打格子。
之后半个多月时间,许多福都是这般过来的,早上议政,下午上两个小时课,中午吃饭和傍晚四点到五点那会和严怀津在宣政殿研究藏宝图。
打格子真的很慢,打完了还要按照大盛地图画个缩小比例简笔地图,而后将地图位置一一与格子对应上许多福根本看不懂!
还吐槽:要是这藏宝图藏到了黔中、肃马关,他也去不了啊。
因此‘忧愁’的许多福当日很是好学,问了胡太傅两个小时的昭国楚姓、澜氏、宇文氏历史,胡太傅不疑有他,还觉得今日殿下格外好学,讲的是滔滔不绝,引经据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