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十六今年定亲,明年娶妻,年岁也合适,我不该那么说他的。”
许多福坐在另一个椅子上,“你说他什么了?”
李昂:……
“话有点难听。”
“我听听。”许多福:还有什么孤不能知道的?
李昂脸烧,“他在庙上赶我太过分,我就脱口而出:林府这样好姻亲,咱们兄弟你也不用防着我,我能跟你抢不成了?”
唉。
“怪我冲动,周全你知道的不是这种攀裙带往上爬的人,后来我找周全赔不是,我跟他说了好多好话,认认真真道了歉,他说你就这样看我的?我都说不是了,是恼火上头言语无状,并非真心,他就不理我,还说我不懂。”李昂直叹气。
许多福:……
你俩闹掰这事,其实我也不懂。
他一直觉得他们还是一群小孩,光长个头脑子都没长好的小孩,怎么能确定喜不喜欢一个人,怎么能对另一半托付终身呢。
太快了。
“今日怎么就和好了?”
“打了一架,打起来了话就说开了,周全说也怪我撞上来,他那时憋闷脾气,是借我发火呢,他还不想定亲,想等下一届科举再说,但家里逼的紧,先斩后奏约了林府一起上香。”
许多福松了口气,看来周全也觉得自己脑子还没长好,确实嘛,才初高中生就结婚太吓人了,“我很支持周全十九岁成家的。”
“咱们说没用,得周夫人、周大人答应,周全很孝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