戗比他还爱看热闹。
不过现在是他办的宴会,谁胆子这么大在宫宴场合动手?简直有点不合理啊。许多福往回走,问王伴伴。王圆圆一直守在殿下身旁,也不清楚,“殿下莫要着急,奴才去问问。”
他有眼线的。
许多福也进了大殿,大家都规规矩矩罚站,一见他到要跪地请罪毕竟宫宴大打出手,许多福先摆手,“到底怎么回事。”
仲子钦腿都吓软了,跪在那儿说:“殿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动手……”
李泽此时说:“是我没站稳,跌了一跤,不是仲少爷推我的。”他原原本本说:“我刚进来,听到几人说以为许凌官是殿下请来的戏子,午膳时要演戏玩乐,没有看到有些遗憾,仲少爷说许凌官了不得坐在殿下身边,我本是劝诫大家,莫要口舌争论。”
噗通有人也跪下了。
脸白如纸,嗓音发抖说:“殿下,是我说的,我言语无状,并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是说殿下待戏子许凌官好,为了许凌官跟高彬都打起来了,一个戏子和我们同样玩乐,心里有些不痛快,没别的意思。”
又有几人跪地告罪,倒没说什么龌龊话,只是这些少爷自视甚高,觉得一个外族戏子和他们一样吃喝,太子待许凌官又处处不一般,大家有些嫉妒,说话就轻狂了。
本不是什么大事。
许凌官也跪地。
此事本来不关许凌官的事,口角发生时,许凌官在外头跟他抽陀螺玩,但许多福此时没先叫许凌官起,而是看向其他跪地的同学,说:“许凌官是戏子出身,他父亲夷族人,母亲大盛人,出身投胎也不是许凌官本人能左右的,诸位只是投了个好胎,落在富贵人家,好男儿不问出处,若是有志气胸怀,应当好好学习,自己挣个好前程,为大盛为父皇分忧解难,靠祖上荫庇,非自己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