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严宁太师帮我收拾烂摊子,我勉勉强强做了十年皇帝,末年时边关乱,内部也乱,那些氏族起义。”许多福垂着脑袋。
然后感觉脑袋被扒拉了下,还挺重的。
他不用抬头就知道是皇帝爹揉他的脑壳。
阿爹很温柔的。
“跟你无关,定是我当时情急做的太绝太快了。”仲珵说。
多福说的这些,极像他会干的事。小满若是死了,他想天下陪葬,找不出凶手,那便全给他死,小满在哪出的事,那就拿哪个地方下手,那些乡绅官员一个都跑不掉。
手段太狠太快,那些人自然要反。
是他没给多福打好根基。
“不怪你。”仲珵说。
许多福靠着阿爹,眼里又含着泪花。
许小满知道崽委屈什么,“我们一走,他才十二岁,跟个孤儿一样,没人给他背后撑腰,他孤零零一个人面对这么大的盛朝,朝上那些官,有的奸佞有的阴险,主弱臣强,都是看人下菜的东西。”
“皇帝爹先前杀了好些贪官坏的。”许多福巴巴说。
许小满摸摸儿子脑袋,崽还小不懂,人心难测,时间久了,原先勤勤恳恳谨小慎微的臣子也会变心,权势谁嫌多?
是他俩亏待了儿子。
许小满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仲珵目光锋利看过去,许小满把话咽了回去,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