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你好骚气。”
一句骚气听得他眉头直挑,祁醒倒也不否认,但压低了声线故作凶人:“拿镜子来,簪得不好看让你重做啊。”
“我当然比不过祁大少的审美。”叶伏秋把最后一支花插进去,比他还恶狠狠的:“不过就算是坨牛粪,你也得给我老老实实顶着?!”
祁醒伸手搂住她的腰,顺着?她说,永远有耐心哄她玩:“乐意得很。”
叶伏秋捧着?他的簪花,满意得扳着?他的脑袋左右翻着?看,最后给出一句美评:“好个花美男。”
她吟吟笑着?,像个高兴得晃耳朵的兔子:“能拿下长成这样的男人,那她一定很有本事吧。”
“可?怜的祁大老板,被这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呢。”
最后这一句,彻底让祁醒笑出了声。
…………
经过半个月的吸湿,徽墨制作终于?走到了最后的步骤。
上次拍完了压墨成条,将十几根墨条放进铺着?草木灰的盒子里封闭吸湿。
吸湿半月后擦除灰尘,系成条带挂晾。
而这并不是最后。
徽墨的挂晾要持续半年,也就是说拍完这些步骤,他们?对徽墨制作的拍摄,又要暂停了。
叶伏秋一听到小单师傅说还要再等半年,差点晕了过去,忘了还有这一步。
她还以?为马上就能拍完剪完发布了呢。
不过这也让她深刻感受到,古法技艺真?的是手艺人昼夜年年的时间心血,古人从原材料到制成成品,容不得任何瑕疵,一步做错,数个月的努力都要白费。
所以?小单师傅和爷爷做出的东西?,其实售价是有些昂贵的,客户群体也只是一部分爱好文玩纸墨的固定人群。
她刚要说既然这样就继续等,他们?可?以?先拍别的题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