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着?,任由他埋在自己颈窝吮,浑身都热得难耐。
或许终于?明白了他真?正的用意,这种地?方,绝对没有人会?打扰,不会?被知?晓,不会?被窥听。
她攀上他宽阔的肩膀,声音虚虚颤颤,奖赏他:“……今晚……多久都行?。”
“你都陪我喝酒了,我就陪你……”
祁醒将视线从她颈窝和柔软处抬起,像饿狼被允许扑食那样放着?暗光,下一秒直接将她按到桌子上。
通亮敞开的林间露天小院,没有房顶遮蔽没有墙壁保护的完全自然的环境,他们?就这样在夜间燥热中坦诚。
叶伏秋才意识到,这人就是想?玩这种,变着?法锻炼她对羞耻的容忍度。
过分。
流氓。
小肚子硌在桌板边缘,压得她肚子里的酒都快晃荡出来了,叶伏秋有点凉,身上毛孔大开,感官敏感造作。
虽然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来,但是在这么没有遮蔽的地?方……,她总是害怕。
她一怕就会?更敏感,身后的人就更兴奋。
半途中突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小雨盖住了她哑哑的啼鸣,祁醒怕她着?凉,一把将人从桌子上抱起来,往里面走。
这一路没几步的功夫却几乎快要了叶伏秋的命。
“不!别。”
“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自己走!”
“祁醒!不行?这样……!”
她哭腔都出来了,实在受不住:“我自己有脚……我自己,自己会?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