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祁醒握住她的手,接过纸巾三?两?下擦干额角:“他那屋子里阳光太大,热的。”
她早就习惯他的口是心非,手里还拎着?他的药袋子,“其实?。”
祁醒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回头:“嗯?”
“其实?,”叶伏秋叹气,最终还是妥协,“易慎走之前?,嘱咐了我很多。”
他懒洋洋一揣兜:“他叫你干什么了?”
“他就是托我照顾你,毕竟除我以外,在祁家没有?人再‘了解’你的病。”她说。
自从上次闹过冷战,祁醒就再也不提她能?叫醒他癔症的事,他听?完,直接说:“你全当他没说过就行了,你能?帮上什么啊。”
叶伏秋突然?拉住他的胳膊。
实?际想说的是。
其实?,她还是心软了。
明知道他们之间有?无法逾越的阶级身份之差,八竿子也打不到一个世?界里。
明知道不该有?太多牵扯,更?不该交往过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