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贴近,直到鼻尖轻蹭过她的脸颊,惹得她战栗不止,始终只有一句:“秋秋……”
叶伏秋挣扎不得,根本?抵抗不了他?的蛮力,只得红着脸呵斥:“不,不许这样叫我……”
祁醒用鼻尖蹭她的脸颊一路往下,最后埋进她的颈窝,握着她手腕的手变为?与?她十指相扣。
他?一说话,鼻息就把她的锁骨喷得湿湿的。
“……你想跑哪儿去。”
说着,他?侧头,温热的嘴唇亲上她的耳垂。
叶伏秋绷直的脚趾骤然?蜷缩。
大脑烧白。
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要?从唇边溢出。
亲吻她后,祁醒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小刀,放在她手里?,带着她的手,把刀尖对准自己的心口?。
叶伏秋吓得不敢动弹半下,“祁,祁醒……”
祁醒俯视她的目光病态又?浑热,牵着笑说:“要?么杀了我,要?么。”
“一辈子不许走。”
…………
!!
叶伏秋直接吓醒,瞪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喘粗气。
窗帘静止,窗外的还?昏黛一片,略有点明亮的迹象。
本?安静的卧室响起窸窣声音,叶伏秋从床上坐起来,不知怎的,僵硬地撩开被子一看,脸扑地红了一片。
怎,怎么会这样……
她刷地重新用被子把自己裹住,一瞬间?不是惊吓还?是羞耻,目光摇摇曳曳,情动难耐。
是,是临近生理期的正常反应吗?
肯定是,她才肯定是。
可是以前都没出现?过这种……
叶伏秋捂住脸,恨不得尖叫两声宣泄羞愤。
少女抱着换洗衣物蹑手蹑脚进了浴室,趿拉拖鞋的脚步声嘶嘶轻轻。
半夜本?该干燥静谧的浴室,亮起了净白的光。
女孩尚未意识的“成熟”与?羞耻,顺着温热的清香浴水冲入地下。
…………
之后祁醒有没有回别墅住,叶伏秋就不太清楚了,尽管保姆婆婆说他?短暂停留后又?出了差,但?她始终觉得祁醒还?是在躲她。
学校作业和校外兼职同步在进行?着,她也没再分心想他?的事儿。
只是生理期的这一周,这人总是来来回回惊扰她的梦,在昏睡中,留下虚无的触感或是味道……
三五天?之后。
霄粤湾某座私人健身俱乐部。
陈彭祖背着健身包悠哉哉从走廊进入拳击室,玻璃门刚应声拉开,拳头撞击肉-身的闷响迎面袭来,他?还?没看见画面,先被这声音吓得咂嘴。
陈彭祖作为?典型的纨绔,锻炼耍样子的占比很高,和另外两位真为?了锻炼的不太一样。
他?走近围栏纵横的拳击台,在坐着休息的黄仁身边站住。
陈彭祖瞥了眼台上拳拳带风的祁醒,光是出拳不涉及腿部攻击,就把陪练打得节节败退。
每一下产生的闷响,都似巨石砸落,重得人耳朵嗡嗡。
他?砸出的每一拳都落在对方的瞬间?弱点,这种精准印证着他?此刻的高度集中。
祁醒很少打得这么真。
要?不是知道他?搏击风格本?就利落凶猛,不然?还?真以为?他?跟陪练有什么深仇大恨。
“阿仁,他?这又?是做咩?”
“平时?没见他?练拳这么起劲啊……谁惹他?了?”
黄仁肩膀挂着条毛巾,刚结束了私教训练,还?没平稳呼吸,听兄弟的疑问,只是摇头。
这人不经常时?不时?发疯么。
陈彭祖看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