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哭红的眼尾带着几分脆弱,像是烧到微末的火星,飞溅进他心里,带来说不清的微微抽痛。

阮时衡已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眼神有些涣散。

余岁亲了亲他的侧脸,把他抱去了床上,那张留有阮时衡和别人痕迹的床单早就被他扯落在一旁,余岁将他放在被子上,打开了他的双腿。

肿胀的肉穴被过度的亵玩已然有些麻木,可落在看客眼里却是不知羞耻的勾引似的艳红。

那儿已经湿透了,根本无需扩张也能轻松的插进去。

灼热的男根抵在穴口上方时,肉穴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瑟缩了一下,欲拒还迎的接纳着粗大的性器。

余岁的鸡巴直直的插到了顶,让阮时衡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声。

“不……不要再插了……余岁……余岁……”

阮时衡疯狂抗拒着,他知道余岁要发什么疯,可手脚酸软,连踢出去的腿抵在余岁的身上都像是调情,他只能不停地摇头来表示自己的抗拒。

“当然可以,我知道你可以的。”

余岁眼眸幽深,他握着阮时衡的腿,亲了亲他的足尖。

他上半身的动作有多温柔,下半身的动作就有多无情,完全是奔着把阮时衡操死去的,猛烈无情的撞击着最深处。

硕大的龟头狠狠地订过敏感点,身体再一次违背意志的动情起来,那根明明已经射空了的短小的鸡巴竟然也颤巍巍的半勃了起来,彰显着主人的欢愉。

“我不要……不……我不要……啊啊啊啊操到了……又顶到骚点了……”

阮时衡呜咽着,眼泪仿若断线的珠不停地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