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刻意的不去操弄阮时衡的敏感点,龟头撞击着别处,在某个瞬间又浅浅的略过或者是按压过骚点,粗硬的阴毛恶劣的磨着细嫩的肉穴口,磨得阮时衡浑身发痒发颤。
那股痒意和不满足足以把人逼疯,像是被浪潮推到悬崖顶端却要落不落,又像是千万只蚂蚁在敏感的肠道里作乱,爬到骨髓里随意作乱。
“痒……唔啊……骚穴好痒……快点插……呜……”
阮时衡的声音里带着急迫的催促的颤音,发了大水的骚穴真的痒到极致,恨不得自己的屁眼被大鸡巴操穿操裂。
他的屁股不断地扭动着,追逐着体内的大鸡巴,眼尾因为情欲被烧的通红,他的手胡乱的粗暴的揉捏拉扯着自己的奶尖,试图从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他的骚鸡巴因为没法射,只能直挺挺地朝着天露着,不断地往外溢出淫液,柱身因为堵塞而变得微微发紫,整根鸡巴被淫水打的湿漉漉的,阴毛也狼藉一片,也同主人似的是个欠玩的婊子货。
“别发浪了,你要是再叫的大点声,整个庄园的人都能看见了被人操的婊子样,然后轮奸你。”
余岁对着阮时衡的鸡巴扇了一巴掌,把骚鸡巴打的乱晃。
明明是瞧着风度翩翩斯斯文文的人,在床上却总是不吝啬的用言语轻贱着身下的淫物,好似高高在上,但其实鸡巴都舍不得拔,看着他动情隐忍哭泣的模样都能颅内高潮。
余岁这话本是戏谑的玩笑话,但是似乎隐隐有声音从远处传来,余岁止了笑,俯下身同阮时衡相贴,手指按在了阮时衡的唇上。
鸡巴一下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阮时衡的手揪紧了一旁的花枝,枝叶被惨兮兮的折断,垂落在地面上。
阮时衡正好被顶到了敏感点,他死死地咬着唇用手捂住避免自己发出声音。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道身影在花园里停了片刻,他又从花园里走了过去,去往了小洋房的方向,没等多久,那个人又拿着铲子回来了。
阮时衡和余岁的呼吸都放的很轻,听着不远处的人铲土的动静。
遮笼着月光的云层不知何时飘走了,清冷的银光将一切照的清晰,包括管家林德的脸。
阮时衡和余岁都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可这个时候他们谁也顾不上去想。
阮时衡几乎都能感觉到肠道里那根灼烫的鸡巴的经络形状,他平复着呼吸,呼吸交融,徐徐的拂过彼此的面容。
在不远处挖土的动静里,阮时衡缩了缩后穴,有规律的绞着身体里那根肉棒
余岁的目光蓦得沉下来,迎上了阮时衡似笑非笑的眼眸。
余岁是个对于床事掌控欲很强的人,恰好,阮时衡也是。
他会默认放弃主动权来获得快感但是并不是代表他一直放弃,只要是合适的时机,他又会夺取回来。
阮时衡微微抬着腰,让那被操的软烂糜艳却仍不知满足的穴肉吞吐着余岁的大鸡巴,看着余岁上下滑动的喉结,含咬了上去,舌尖在上方暧昧的游移轻舔。
“我可不想被人轮奸,光是吃你的鸡巴,我的屁股都要受不住了。”
他用气声在余岁的耳边低语,放肆的招惹他。
高温紧致的被男人的大鸡巴捅开了的软穴吸吮着能让自己高潮的性器,在这片花香迷乱的地方,越发淫浪的勾引着人。
余岁可不想真的让人发现阮时衡这幅情态,他将浊气一点点吐出,忍耐住此刻将阮时衡按着狂草的冲动,而阮时衡偏生舌尖还在他喉结上打着圈勾引挑衅着他,将欠操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他眼眸黑沉沉的同阮时衡对视,阮时衡对他扬了扬唇角,一如初见时他给他点烟的模样,可那种引诱的神情却冲破了迷迷蒙蒙的烟雾,直白裸露在他面前,邀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