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夫人指使的,说成功了可以给他一笔钱,他下毒后担心小姐还没死,然后就把她给捂死了?”

这未尝不是一种可能,大家各种猜测,试图从现有的线索中串联出一条最有可能的。

阮时衡:“可是这封信还没有寄出去,他就已经不见了。”

他们在下午又把消失的那位艾琳达女佣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衣服、书本、橱柜、地板,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最后在地板镂空的地方发现了一小盒钱币和珠宝,还有一封自白书。

“这封自白书在陈述自己的罪行,她表示自己是因为不喜欢无理取闹坏脾气还虐待女佣的小姐,所以痛下杀手,她将永远离开不再回来。”

“如果没找到这个的话,这封自白书估计还可靠一些。”

阿宋撇了撇嘴,看着地上的珠宝。

钱财能放在地板下这么隐蔽的地方,除了这个房间的主人应该不会有第二个,而如果是一个杀了人准备潜逃的女佣,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最重要的钱财忘在这里的。

可真相似乎在慢慢逼近了,虽然这栋房子以及旁边的小洋房都被刻意的打扫的干干净净,可有些痕迹是怎么也抹不去的。

在这种查探里,天又一次黑了。

女佣忙碌的准备着晚饭,而克丽丝除外,她穿着整洁的女仆装等候着她的主人,胸前别着的胸针的宝石反射着烛光,她昂首挺胸,时不时摸一摸。

阮时衡走到了她的面前,夸耀了她胸针的美丽别致和与她的般配,在克丽丝的神情越发骄傲飘然的时候,阮时衡忽的开口问:“林德管家先前是庄园的花匠么?”

“你怎么……”克丽丝脱口而出,而后表情僵住,硬生生的扭转了自己的话,“你怎么胡说八道,我们管家可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专业的管家,曾经服务过一位公爵!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她强调着自己的话,提着裙摆走远了。

夜晚,他们同夫人一起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