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二十年一次,要挑选青壮的一男一女,她正好有这么两个孩子,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村里所有人投票决定献祭了。

她不忍心让自己的孩子就这么死去,所以在数年前冒死将他们送了出去,可是他们哪怕在外边,也死了。

“外乡人,你们本不该来,族长已经决定从你们之中留下人来进行祭祀了,其他的人也难逃一死,可要解决这一切,也并不难。他们所供奉的,也是他们所害怕的。”

秀文摸着那花环,轻轻地哼起不知名的歌儿来。

余岁心里有了答案,正当那个答案浮现在脑海里的时候,他听见阮时衡开口。

“后山。”

后山就是刚刚村民将棺椁下葬的地方,阮时衡有注意到,在翻泥土的时候,那些村民也很避着那些虫子、

见凌告诉他的答案就是:在祭祀的时候,在后山多拔一种草,那些虫子的卵基本都生在那种草上,虫子会循着味道寻找自己的幼卵,届时游戏的出口自然会打开。

初级场的难度的确不大,阮时衡被见凌提前透露,莫名更有了一种躺赢的感觉。

后山,冷风萧萧。

阮时衡没提醒,余岁也发现了虫卵,阮时衡无视那些近乎透明的虫卵,掐在了根部,将草采摘了下来,握在了手里。

“你比我想的要聪明。”

余岁冷不丁的开口,眼神游移在阮时衡的面上,那是一个探究的信号。

“谢谢、”

阮时衡轻笑了一声,眼里的光像是被裹簇着的夏日焰火,转瞬即逝却勾着人的心魂。

余岁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为什么这个人只是平常的挑眉弯唇,他却总觉得不寻常。

仿佛那是极淡极浅的仿若烟雾一般的诱惑,不危险甚至是漫不经心又或者是戏谑一般的,却叫人在恍惚中心颤,忍不住去窥探他皮肉下的内里,忍不住去幻想是否藏着让人神魂颠倒的毒素、

日后余岁确信自己曾经的猜想是正确的,哪怕他近乎吮骨吸髓般的将人尝遍后,却依旧心尖发痒难抵躁动。

族长虽然说留人住几天的,但是在当天下午他便把所有人请到了祭祀场所。

见凌坐在了主座上,他仅仅看了一眼另一个自己,心里评判了一下他的弱小,便将视线落在了一旁高大的男人身上。

男人看起来自如又冷淡,可见凌还记得他身体的滚烫的温度以及在他身下挨操的骚浪模样,他的视线近乎下流的在阮时衡身上打量了个遍。

从那衣服也遮不住的饱满的胸肌和挺翘的屁股,用视线奸淫着他。

阮时衡发觉了,却装做没看见。

余岁几不可见的皱起了眉头,他朝着前站了一步,似乎是在打量什么,却将阮时衡遮挡住了。

见凌也不痛快了,因为阮时衡格外冷淡的反应,但他不能做太大动作的事,避免让主神起疑,只能继续僵坐在那里。

在村民就打算绑人的时候,阮时衡早就已经将那些草仍在了地上,虎哥也采集到了草,场面混乱。

虫子汇聚成了细线,尽头是一道石门。

阮时衡先打开了门,几个人匆匆的跑了出去,余岁是最后一个进去的,离开之前,他看了一眼座椅上的长发男人,冷冷地看了一眼离开了。

从那道门出去之后是一片白光,阮时衡周围忽然嘈杂了起来,不少人或坐或站的处于一片白色的空间里,与此同时,阮时衡感觉到了自己眼前浮起了刚刚的通关评价以及获得的卡牌。

【技能卡】:嘤嘤嘤

【等级】:D级

【说明】:眼泪是最强大的武器,哭泣使用此卡,对任何伤害免疫!

阮时衡的眉毛微妙的打了个结,觉得这卡牌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