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了极大地兴趣。

可他并没有在面上表露出来,他依旧如往常那样沉稳安静,他希望阮时衡能展现出不错的让他眼前一亮的实力,这样他或许是个最佳队友

阮时衡不知道余岁心里的算盘,在车上晃晃悠悠,和系统聊着天。

阮时衡:小精灵,你怎么那么沉默寡言,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系统:噢噢我在看小品呢,宿主一起吗?

于是在恐怖游戏的旅途上,阮时衡和系统一起在脑内看了一出小品,忍笑很辛苦。

托小品的福,下车时看见乌泱泱的持着火把脸色青白麻木的人群的时候,阮时衡也没觉得不适。

周雅已经吓得快走不动路了,和花臂哥紧紧抱团,虎哥也被吓一跳脸色不好看,而余岁和阮时衡,一个比一个淡然。虎哥暗暗观察,觉得这两个人应该实力不俗。

一个女人跌跌撞撞的从后面挤了过来,大冬天其他族人都穿的十分厚实,她却穿的破破烂烂,神情也不太正常,没等兄弟俩走到跟前,就先扑了过去。

“我的芸芸我的山山啊!”

她的哭啼在夜里显得十分凄厉,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见谅,秀文痛失爱子难免情绪激动,把客人带去安排好的地方,明天让两个孩子入土为安。”

族长也是个枯瘦的老人,脸颊凹陷颧骨突出,长眉吊梢眼,看着有些阴沉。

阮时衡一行人被带去了住着的地方,他们有心攀谈,但村民们就像是聋哑了一般,并不回答他们的话。

“这是初级场,难度不会很大,所以NPC一般也不会给什么信息。”

虎哥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为大家科普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