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摸摸下面……”

阮时衡闭着眼睛因为快感而呻吟着,指挥着裴瑜如何让自己更舒服。

裴瑜的手指插进了已经开始流水的骚逼,这里因为他日日夜夜的灌溉,早已经从最初的粉嫩变成了深红,像一个饱满多汁的熟妇,都无需尽心费力扩张多久就能将男人的鸡巴吞吃进去。

裴瑜的手指一伸进去就得到了媚肉的欢迎,蠕动的骚肉放荡饥渴,一如主人的本性。

阳光照进店内,透过窗柩投下不规则的影,在初夏浓长的热意里晃动着。

阮时衡眼前的景也晃动,眼里欲落不落的水雾干扰了他的视线,埋进他身体深处的粗硬的鸡巴,更是夺取着他的心神。

微肿的骚逼在经过不停歇的摩擦与拍打后,形成了快感与痛楚并存的感觉。

裴瑜现在越发学坏了,早不是最初那个只会一味蛮干的少年,熟练地掌握着一些技巧,没过多久就能把他操的性致大发底下流水。

伞状的龟头在身体深处的软肉上磨着,酸麻感让阮时衡的脚趾蜷缩着,手掌抵着裴瑜的肩膀,不知是抗拒还是迫不及待的欢迎。

晶亮的汗水顺着起伏的肌肉滚落,细长纤白的手指把玩着巨乳,像是揉搓着两团触感极佳的面砖,将它们在手中挤压出各种形状。

这对骚奶子在男人的吃弄浇灌下早就比最初涨大了不少,奶尖如同一颗小葡萄,沉沉的坠在胀大的乳晕上,吸引着人吸吮汁水。

“你浑身上下有哪一处不骚,连着奶子也是惯会吸着人手,不让人松开。”

裴瑜下体用力的一撞,将自己的鸡巴,一下操进了最深处,死死地抵着阮时衡,在阮时衡耳边笑语。

“嗯啊……太深了……”

鸡巴操开了宫颈,直接侵入到了最脆弱的子宫里,让阮时衡绷紧了身体。

“你吃得下。”

裴瑜摸着阮时衡微凸的小腹,抬起了阮时衡的大腿,俯下身一边叼着他的奶子一边干他。

大奶因为剧烈动作而不停的起伏这晃出肉浪,阮时衡的小鸡巴摩擦着裴瑜的身体,他在这异样的磨蹭中也获得了快感。

几处快感猛的交织在一起,让这夏日越发粘腻昏沉,仿佛会永远如此沉溺永不停息。

木床因为剧烈的动作发出了枝桠的声响,垂着的幔帐堆叠着遮掩着春光,像温柔的囚笼,将人溺死在爱欲的暗流中。

因为裴瑜还要去处理奏折,以及他今天做的一些事情,带来的后果,因此裴瑜也只能做了两次就遗憾的停手。

一次射进了阮时衡的子宫里,一次射在了他的骚屁股里。

阮时衡被操的没力气懒得动弹,被操开的骚穴和屁眼都流着白浊,半垂的眼眸满是事后的餍足风情。

裴瑜又差点看硬,被阮时衡横了一眼。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打发的不耐:“滚去做你该做的事。”

“等一会就去,先帮你把里边的东西弄出来。”

裴瑜虽然蠢蠢欲动也知道没有时间再来一次,按在了阮时衡微鼓的小腹上。

“你瞧你这模样,像不像怀胎三月,你这对奶子怕是比一些乳娘都要来的大。”

裴瑜揉了揉阮时衡的奶子,又亲了亲同他调笑温存。

“怕是怀不了,虽然我有女人的这个东西,但我生不了孩子,你要是想要人生,趁早换一个。”

阮时衡神色淡淡,他可不是什么繁殖癌,对于生孩子没什么执念,不管是自己生还是让别人生。

当基佬就要做好断子绝孙的准备,又要当基佬又想要女人生孩子,说又当又立都是抬举。

而且他不觉得自己会是一个好父亲,他不认为自己有对一个生命负责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