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再度挥剑。
又有人向前,帝王再斩
裴瑜抬眸:“何人还有异议?”
有老臣哭诉此乃暴君所为,构陷良臣,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社稷之危。
裴瑜并不吃倚老卖老这一套,见人又要撞柱,不仅没有开口劝慰,反而好整以暇的看着。
老臣为官三朝,临死前涕泗横流的哭喊:“王朝危矣!”
遂撞柱而亡。
这一道道血痕都将是新帝在史料上无可抹去的罪证,而此时已被冠以暴君之名的帝王并不在乎。
他只是重复着那句话:“何人还有异议?”
没有人敢有了,金銮殿上血气冲天,帝王薄凉的眼眸更叫人心惊。
他坐回了龙椅上,有条不紊的下了几条命令,更改了几条律法。
官员贬的贬,升的升,派人赈灾巡访,加重对贪污受贿的律法责罚。
裴瑜忙碌几个月可不是白忙的,因为他先前一直潜伏在京城,以至于对一些别人都不知道的暗面也了若指掌。
他有意清理着这个王朝的沉疴,底下官员莫敢不从。
其实裴瑜杀了丞相,不仅仅是他弄权,这些他本可以容忍,只是丞相千不该万不该的将手伸那么长,妄图想让人进入承露殿,窥伺他的软肋。
他以此震慑其他有小心思的人,他才是这个王朝的皇,像碰不该碰的东西,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裴瑜洗掉了一身血腥味,去了阮时衡那里。
阮时衡现在不用被铁链锁着,每天在宫殿里溜达溜达,锻炼锻炼身体,看看杂书,过的也还算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