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着看着阮时衡痛哭流涕的抱着他的大腿忏悔求饶,求他放过他的样子,却发现阮时衡的脸色一变,仿佛在瞬息间下了什么决心。
阮时衡其实也是想表演痛哭流涕的求饶,可阮时衡努力了一下,发现自己演不来,所以他决定换一种演法。
阮时衡向后退了一步,面上毫无血色的说:“你抓我来不就是为了报复我,按照我做的事,怕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那我便先以死谢罪,算作两清!”
阮时衡当然不是要真的死了,只不过是把炮灰怕受折磨想要个痛快表现了出来。
“你敢!”
裴瑜眼疾手快的拉住了阮时衡,脸色难看的像是要吃人。
哪怕拉住了阮时衡,裴瑜依旧心有余悸,他不敢再带在上面,运气将阮时衡带了下去,把人重新丢回了内殿里,脸色阴沉。
“你这条贱命握在我的手里,你想死就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裴瑜冷笑,气的连自称都顾不上了,垂在身侧的手还在不自觉的发抖。
虽然一直想着怎么折磨这个人,但是裴瑜已经很久没想过要让他死了。
就在刚刚那一刻,裴瑜的心险些从胸腔里跳出去,倘若这人真的在自己面前摔死了,裴瑜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事。
阮时衡被摔到了地上,猛地咳了几声。
“将衣服脱了。”
裴瑜冷漠的出声,从挂着武器的墙上取下了鞭子。
“你从前不是最爱用这种东西,就让你自己也尝尝这种滋味如何?”
裴瑜手腕一转,那细长的鞭子便抽在了阮时衡的身上,将衣服抽出一道鞭痕来。
阮时衡被打的闷哼了一声,他没抬头,握在身侧的手捏成了拳头。
“你若是不脱,那也可以,今晚便割了你爹的脑袋送进宫里来陪你如何?”
裴瑜知道眼前的纨绔少爷未必会在意那府里上上下下的人,但多少在意他爹。
阮时衡猛地抬头,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你冲着我来便是,我爹当年怎么说也对你那个……我们阮家供你们吃穿,我爹可从没对不起你们,你折磨我一人就够了!”
“你因为姨娘迁怒我,我为何不能因为你迁怒阮家?区区商贾,死不足惜。”
看见阮时衡着急了,裴瑜的笑容便更扩大了几分。
“现在,脱了。”
裴瑜冷声命令,鞭子在他的手里打转。
“再迟一会儿,先从你养的那只狗下手,如今吃狗肉,倒也合时宜。”
裴瑜想到了阮时衡院子里那只叫小鱼的狗,语气越发冷冽,他早就想把那只狗给宰了,可他也知道阮时衡喜爱那只狗。
只不过是留着那畜生威胁阮时衡罢了,才不是怕阮时衡恨他,裴瑜如此宽慰自己。
阮时衡面上还保持着不情不愿,把衣服给脱了下来。
衣服一件件脱落,只剩下一件亵裤,阮时衡是怎么也没动手了。
裴瑜的眼神贪婪的在那对垂落的胸乳上巡视着,可能是因为一个冬天没怎么束胸,裴瑜觉得这儿似乎比他初见时要大了些。
“继续。”
见阮时衡的动作停了下来,细长的鞭子抽在了他的身前,在那对奶子上留下了一道红痕,混着那因为鞭子抽打然颤动的乳波,情色至极。
阮时衡不动,无声地抗拒。
“看来你现在还不清楚你的命在谁的手里?”
如同第一次阮时衡强迫他为他吸奶时那般,裴瑜手里的鞭子也缠住了阮时衡的脖子,将他拽向自己。
“是怕被发现你底下长了个畸形的女人的屄么?”
他的语气低哑而危险,面上满是恶意的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