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军听后,很惭愧地‘哦’ 了一声,“是末将狭隘了,还请许公子恕罪!~”
“你不必向我请罪。”许承渊冷冷地摆摆手,“我倒是觉得乡主的办法很妙,斩断瘟疫的唯一办法就是深入金城,找到病毒的来源,才好对症下药。此事张将军不必操心,交给我和乡主去办就好。”
“许、许公子想干什么?”张福军一脸惶恐,忙把许承渊拉到一旁,低声问道:“殿下,您身份尊贵,且不易暴露行踪,难道您还想亲自去金城走一趟不成?那多危险啊。”
太子殿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皇上就敢砍了他的脑袋,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我说了,此事你无须过问。”许承渊拨开他,看向一旁的奶团子,“甜甜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小九哥,事不宜迟,我想现在就走!~”姜甜甜认真道。
“好,我这就让孔闲收拾东西,咱们即刻出发。”许承渊说着,便把孔闲叫过来,交代几句后,便牵起奶团子的小手,“回去多穿几件棉衣,金城靠北,气温很低。”
“嗯嗯,好。”
张福军见太子对这丫头如此上心,心里也对她愈发敬重了。
传言太子隐居在乡下,还跟一户姓姜的人家相处得很融洽,想必面前的小乡主,就是那户人家的女儿了。
走着走着,姜甜甜忽然想起一件事,“小九哥,我想把张将军的兵符要来!~”
“兵符?”许承渊脚步一顿,眼里满是惊诧,“好端端的,你要那东西做什么?”
兵符是号令全军最具有权威的东西,只有父皇和张将军手中各种半块,谁拿到兵符,谁就有调动军队的权利,所以此物异常敏感,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敢提起此物。
“我想让北胡人看看咱们的诚意,这样也好进行谈判啊。”姜甜甜笑眯眯道。
许承渊越听越迷糊,思忖片刻才问,“什么诚意?什么谈判?难道咱们这次去金城,不是治疗瘟疫的?”
“瘟疫的事情当然要办好,但前提是北胡王想不想让咱们帮他们。”姜甜甜笑容神秘,爬到许承渊耳边,小声说道:“忙不是白帮的,咱们俩大老远跑一趟,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这样听来,许承渊便明白这丫头打得是什么算盘了,“你想借治疗瘟疫的事情,想跟北胡王谈条件是吧。拿出兵符,也是想跟北胡国休戚与共,从此结束战争,恢复和平状态?”
“还是小九哥最懂我了。”姜甜甜笑弯了眼睛,这正是她的意思。
据她所知,北胡国这些年长期跟梁国对立,导致本国经济下滑的很严重,民生凋敝,草场遭到破坏,每年到了冬季,都会有大量的百姓和牧民饿死或冻死在草原上。
他们的状况,要比梁国凄惨多了,只是为了伪装出一副强大的外表,才苦苦支撑着跟张福军作战。
要想结束战争,其实并不难,双方都找个台阶下,再开出一些条件,这对双方百姓都有好处。
“据说北胡王性格极其暴躁,一旦他翻脸不认人,咱们都会有危险的!~”许承渊一脸担忧。
若想坐下来和谈,他就必须坦白自己是梁国太子的身份。
一国储君过来跟他谈判,北胡王自然会很慎重。
加之甜甜手中的兵符,诚意是肯定够了,怕就怕北胡王不认这些。
他若是抓住太子,以此来要挟梁国皇室,北疆局势会再次陷入紧张状态。
“所以这件事有好有坏,全看北胡王怎么想了。”姜甜甜抿嘴笑笑,用手拽了一下许承渊的袖子,“所以小九哥敢跟我赌一把吗,赌赢了,天下黎民皆大欢喜,从此都能过上好日子。赌输了,不过是搭上咱们两条小命罢了,不值一提!~”
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