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死前做为长卿做一件好事吧……」
林安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瘦削的手指慢慢地划到了苏长卿的肌肤上,他轻轻地戳弄着对方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乳头,微眯的眼里流露出了一种近似悲哀的笑意。
苏重墨听闻上皇苏长卿的车驾已然入城,当即便带了百官前去迎接,以尽子道。
林安因为病重之故特许与苏长卿同在马车内歇息,不必出来,而魏明之则以上皇的近侍臣子的身份恭敬地在前面开路。
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苏长卿大约知道自己或许已是回了永昌城了。
他微微抬了抬头,发现自己正在林安的怀中,顿时沉下脸,将头扭到了一边。
「你的儿子在外面等着你呢,长卿。」林安一边笑,一边探手到苏长卿身后摸了摸塞堵在对方体内的玉势。
苏长卿战栗着呻吟了出声,额头也有微微细汗,只不过他的嘴早就被牢牢塞了起来,手足也被紧缚在一起,不管他再怎样挣扎也发不出足以惊动外面人的声响。
忽然林安垂下头,在苏长卿耳边低声说道,「你想了墨儿那么久,必定也愿意将自己的身体给那孩子吧?今晚,我这个做朋友的就帮帮你,也省得你总是难为。」
苏长卿不解地瞪着林安,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自从服食了逍遥散之后,苏长卿也渐渐发现自己的头脑愈发迟钝了。
「呜呜!」他料想林安必定是要做出什么伤害他与苏重墨的事情来,当即便愤怒地扭起了头,使劲挣扎。
但他的挣扎终究太过轻微了,一点起不到作用。
无奈与愤然这两种情绪又一次充斥了苏长卿那颗本已渐渐麻木了的心。
他可以承受任何施加在他身上的折磨与凌辱,可此时,他依然惟愿不要再让自己心爱的儿子受到伤害。
躺在苏重墨面前的苏长卿面容消瘦憔悴,只在那紧蹙的眉宇之间依稀可见昔年风骨气度。
对方回来之后便一直浑浑噩噩,魏明之解释说是因为苏长卿服食了治疗狂症之疾的药的缘故。
「父皇都这般虚弱了怎么还能独自逃开?」苏长卿坐在床边,不解地问道。
「这都或许因为太傅太过心软,不忍看上皇苦闷,所以这才好心带了他出门散心,岂料……上皇竟是趁这机会重伤太傅。」魏明之解释道。
苏长卿轻叹了一声,想起了待自己如师如父的太傅,对方就是太过温和善良,要不然也不必被自己的父亲一伤再伤了。
「那太傅他如今如何?」
想起之前陈奏的密报中提到林安在苏长卿出逃时又为对方所伤,苏重墨不禁担心起来,对方的身体之前离开时已是伤势不轻,如何经得起自己父亲的再一次伤害?
魏明之听见苏重墨这般问,眉眼微微一挑,继而低声说道,「御医说太傅的寿限或许便在这小半年时间了。」
听见这般回答,苏重墨顿时一愣,他的目光从自己父亲身上移开,恍然地落在了别处。扣%裙欺医@菱舞吧吧舞镹/菱
「太傅……」
太傅府的大门在深夜之时缓缓开启。
一袭常服的苏重墨只带了两名侍卫陪伴便来探访林安。
自他从魏明之口中听闻林安伤势恶化之后,心中已是不甚感伤,不顾魏明之劝阻,径自抛下了尚未完全苏醒的苏长卿便带了从人出宫。
林安斜坐在软榻之上,榻边乃是刚由魏明之特意差人从皇宫中星夜送出的供他享用的苏长卿。
在苏重墨走了之后,魏明之便立即令人将苏长卿捆绑包裹后快马加鞭地送往了林安府中。他知道,苏重墨回去后不久,要去的地方必定是太傅府。
不知是不是林安自知大限将近,他也不再如以往那般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