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长卿!」

林安被苏长卿这模样吓了一大跳,赶紧停下了下身所为,急急忙忙地想为苏长卿解开脖子上的束缚。

此时的苏长卿似乎已被勒得昏死了过去,双目混沌地半闭了起来,嘴也无力地张着,但是绑在唇间的绳索以及压在口中的布团却阻止他吸入更多的空气。

林安很快便解开了苏长卿嘴上的束缚,掏出了他口中的布团,继而又使劲想替苏长卿松开脖子上的绳结。

但是这种绑法牵一发则动全身,林安一时也无法解开那看似简单的绳结。

眼看着苏长卿的面色越来越可怕,饶是镇静谨慎如林安者,为了心中这最爱之人,也顾不得更多,终究是以救人为先。

他手忙脚乱地捡起了刚才就用过的短刀,一把割开了苏长卿身后的束缚,这才慢慢将绑住对方上半身的绳子松了开来。

苏长卿大概真的是被绳圈扼得昏了过去,即便身上的捆绑已解开,他却依然一动不动地躺着,呼吸也未恢复如常。

林安见此情形,只得俯下身口对口地度气给苏长卿。

便在林安专注为苏长卿度气之时,他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已缓缓睁开了眼。吃肉[群七壹-龄>鹉岜.岜$鹉镹>龄-

那双眼冷酷而锐利,小心翼翼地窥看着压在自己身上,面容焦急的林安。

一切,似乎都在按照苏长卿计划那般进行着。

受林安与魏明之这般辱弄,对于这位昔日的帝王来说,绝对是抹不去的耻辱,与其被迫受这样的屈辱,倒不如一死。

当然若能不死,便可另寻机会。

苏长卿知道这种捆绑会在挣扎之下将他勒毙,可他却偏偏竭力挣扎,要的便是这个效果。

而他也知道,林安这般谨慎小心之人,或许能让对方慌乱不知所措而露出破绽的,也只有自己的「死」了。

便在林安慌乱地替苏长卿度气之时,他按在对方胸膛上的手忽然被人紧握了起来。

此时林安已然察觉到了不对,他咳嗽着抬起头来,只见苏长卿充血的双目正森然地逼视着自己。

「多谢你,林安。」

苏长卿压抑着内心近乎悲哀的狂喜之情,猛然扭住了林安的手,用散落在旁的绳子将这个瘦弱无力的男人飞快地绑了起来。

林安并没有多做挣扎,也或是他根本就无力挣扎,只是咳嗽着由苏长卿将他绑住。

「你走不了的,外面都是我的人。咳……」

林安虚弱地喘着气,淡淡地瞥了眼面色尚未完全恢复正常的苏长卿。

苏长卿正费力地割着自己腿上的束缚,好不容易才将麻木的双腿慢慢合拢在了一起,不过体内的围棋子被林安之前推入身体不少,现在要慢慢排出,却似乎是不太可能,也只好忍耐着了。

他跪坐起身子,将林安勒进了自己臂弯之中,一手又捡起那把短刀比在对方的脖下,嘶哑地笑道,「你以为我想逃吗?呵……林安,你到底是看错了朕啊!你和魏明之那只阉狗将朕逼到今日这地步,凌辱朕的身体不说,还挑拨朕与墨儿之间的父子之情!这样的恨,朕怎能咽下?!」

「一刀刀刮了你,都不足以消解我的心头之恨!」苏长卿在林安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手中的短刀同时也顺着林安瘦削的锁骨往下划去,在对方胸口硬是割了一片肉下来,一口含在嘴中。

林安轻轻地呜咽了一声,斜睨了一眼已近癫狂的苏长卿,竟是笑了起来,「好好,你吃了我更好,这样我就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了。哈哈哈……」

本在咀嚼着口中肉片的苏长卿听闻林安居然如此说,面色一变,顿时将已口中嚼作的肉泥尽数喷了出来。

他擦了擦沾满血丝的嘴角,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