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无人理会。

他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他的呻吟也显得那么微弱,守在一旁的小厮认真地看着他那根已经涨得通红的分身,还在等待对方的极限。

晶莹的液体不断从铃口里溢出来,湿漉漉地覆盖在了分身的柱体上,有些甚至还直接滑落到了皮囊之上。

那两颗爆满的阴囊此刻已是比之前又大了一倍有余,甚至开始了轻微的收缩跳动。

苏长卿只觉得自己的下腹都快被憋得爆炸一般难受,他紧咬着塞在口里阻止他出声的柔软棉纱,一心竟是想求死。

他不要再受这样的折磨了,他不要再做谁的帝奴,与阎君的约定亦可全然放弃。

他已经对爱自己所爱的人感到了无力和疲惫,他再也不能放开身心去爱那个孩子了。

林安的病在鹿鸣城的行宫之中稍微有一些好转,一来这里天气暖和,适合休养;二来,苏长卿被带来此地,可谓摆脱了苏重墨,只属于他与魏明之二人,这使他心中也舒畅了不少。

早上竹字间的陆望便来回禀过,一切皆十分顺利,帝奴此时已是无力反抗,便连每日将他从皮囊中放出来歇口气或是进食之时,对方也不曾叫骂吵嚷,只是默然顺从。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林安的神色变得有些恍惚起来,他捏着棋子久久不放入棋盘之中,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魏明之不动声色落下一子,悄然将林安盘中的黑子收走,一边收一边说道,「太傅,承让。」

林安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是落入死局。

「魏兄棋艺高超,呵……我只好认输了。」林安施施然放下手中残子,目中再度变得恍然。

魏明之见他如此,笑道,「你可是想去看看帝奴?这来了半月了,我们都将他交给七字间的人打理着,也确实该去看看了。」

魏明之说穿了林安的心思,他的眼中一下变得光亮起来,苍白的脸上也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也好,去看看他到底被调教成什么样了。」

竹字间的人并不知道林安他们会来,四名小厮正紧紧地压着装着苏长卿的皮囊,对方正因为分身处被滴蜡封闭而痛苦不堪。

陆望亲自握着苏长卿男根的根部,将火红的烛蜡仔细地滴覆到这根粗大的肉棒上。

这些日子他们反复在苏长卿的男根上上药,并用于各种方式不停刺激,如此下来,竟让苏长卿的分身变得愈发敏感,即使受了痛楚,亦会淫荡的勃起,便如此时这般。

「分明很喜欢,却挣扎个什么劲?」

陆望冷眼看了看这个只露出一根挺立男根的皮囊,将手中的蜡油倾倒了下去,皮囊之下顿时传出了苏长卿压抑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