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径自又说道,「这次你的表现着实不好,你知道我们想看到的是什么。」

「哈哈哈……我知道你们想看到我与重墨之间父子失和。」

苏长卿嘴角一扬,嘶哑的声音虽然虚弱却不乏嘲弄。

「知道就好。」魏明之立即狠狠白了他一眼。

「你们何至如此狠心……」苏长卿转而哀叹了一声,有时候以退为进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魏明之此时得意地一笑,轻抚上苏长卿的鬓发,对他说道,「对你不狠一点,便是你对我们狠了。」

苏长卿轻轻一声冷哂,似是认同了魏明之所说,他的身体此时已是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也不想再多做反抗,只是从容地闭上了眼。

「久乐,去取耳塞来,封住他的耳朵后照方才那般替他戴上头套。」

魏明之居高临下地看着不再试图反抗的苏长卿,却是一步一步想将对方逼至极限。

苏长卿的嘴角浮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并没有惧怕魏明之对自己的折磨,他开始回忆起以前和苏重墨一起生活的日子,直到他的耳朵被堵上,嘴被塞上,头又被套了起来。

在死寂与黑暗之中,能够让苏长卿坚持下去的信念是那一份他对儿子不断追逐的感情。

虽然苏重墨回来了,但是这不妨碍林安他们对苏长卿的继续调教。

到了半夜,被禁锢在安乐殿大床上的苏长卿便被悄悄裹入棉被抬进了地宫的梅字间中,继续乳头的调教。

万寿太监得了魏明之的吩咐,今日要替苏长卿穿环以作印记。

魏明之看着被牢牢固定在刑床上的苏长卿,拧了把对方被药物调教得十分敏感的乳头,说道,「一方穿一个,要让他这两颗小东西以后能随时保持敏感状态。」

万寿干涩地笑了两声,应道,「那是自然,老臣必定会完成大人吩咐。」

自从魏明之叫人替苏长卿特制了一个拘束他面部的软皮头套之后,除了一日数餐和必要的洗漱外,他便饶有兴趣地让苏长卿一直戴着,他刻意为苏长卿营造出一个封闭的空间,将对方紧紧禁锢在自己手中。

除了能感到有人在掐自己的乳头外,苏长卿别的什么都无法感知,紧绷的头套压在他脸上让他连睁眼这样的动作也难以做到,唯独能发出的只有他自己都听不清的微弱呻吟。

他唯一能猜想到的是自己大概又被送回了梅字间。

为了少受折磨,苏长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顺从了很多,但是他们却一直用更严厉的手段来折磨逼迫他,似乎苦难对他来说已变得没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