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他总会动的。」

魏明之点点头,用手拈起了苏长卿垂散的一丝鬓发,他看到对方的嘴被迫撑开,却始终不肯主动收缩咽喉舔去假阳具上的蜜汁。

但是嘴撑开得久了,唾液自然而生,唾液一生,若不能吐出便只能吞咽。

魏明之说得很对,永福没再去动那根塞在苏长卿口中的假阳具,但是苏长卿却渐渐地按捺不住开始了吞咽的动作,随着他下意识的吞咽,假阳具顶端涂抹的蜜汁果真被渐渐夹紧的咽喉拭去。

「帝奴,落到这般境地了,就不要再妄想挣扎反抗。不然,咱家也只能让你尝尝,当初那些你用来对付不听话的男宠的法子。」

魏明之将手插进了苏长卿浓密的髪丝间,他的目光落在对方满头乌发中少数的几根银丝上,眼里掠过一抹奇异的目光,那目光里既带着无奈,却又有几分得意,或许说是贪占的欲望更为合适。

嘶哑的笑声不成腔调地从苏长卿的嗓子里溢出来,他在笑,笑魏明之,笑魏明之这个阉人。

对方很早之前就对自己有了不轨之心,现在自己落到了他手里,他依旧是这么没出息,也就只敢这么恐吓自己。

「长卿,别让我为难。真不想伤你。」

魏明之脸色微微一变,拉开了苏长卿的蒙眼布,两人的目光乍然相接之时,他看到苏长卿的眼里依旧沉淀着那一抹只属于帝王的霸气与傲气。

他的心忽然一慌。

林安总与他说先不要把苏长卿逼得太紧,慢慢来,他们总能磨平他的性子,将他改造成他们喜欢的样子。

但是真的那么简单吗?

这只猛虎即便不能动弹,不能做声,他的骨子里依然是一只猛虎,不会是一只小狗。

魏明之似乎已经看到了今后无法避免的惨烈情景,他亲自取了下苏长卿嘴里已被唾液浸湿的口撑,让永福将沾了夺魄露的麻布拿了过来。

天色将明。

苏长卿动了动酸软的下巴,冷冷地看着魏明之。

这些鼠辈还真是怕他,就连将他从地宫送回安乐殿这么短的一截路,他们也不敢放着自己清醒。

柔软的麻布紧紧地捂上了苏长卿的口鼻,他下意识地闭住气,依旧瞪着魏明之。

但就和每一次的结果一样,对方会一直捂到他耐不住吸气之时才松手。

反抗的结果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

苏长卿眨了眨眼,终于在魏明之手里昏了过去。

这时几名兰字间的侍从才敢上前解开被镣铐锁在刑床上的天启帝。

他们将苏长卿抬到一床被子上,将他裹了进去,尔后又用布带捆好后才急急忙忙地抬出了兰字间。

魏明之将手中的麻布丢在一边,默不作声地环视着有些凌乱的兰字间。

「适当之时,可以予以帝奴一定的惩治。但是切莫留下外伤。」

永福唯唯诺诺地点着头,他斜眼偷偷看了魏明之一眼,这才发觉对方还算和蔼的神色早已是变得冷漠。

安乐殿前的枫树已经开始变红了,林安站在树下静静地望着那些悬在枝头似坠非坠的树叶,漂亮的眼里满是倦怠。

他侧过头,将疏懒的目光投向了幽深的安乐殿内,他看不见那张又大又舒服的床,也看不见躺在床上的苏长卿。

魏明之从安乐殿里负手走了出来,以前身为武人的习惯让他走路时背总是挺得直直的。

「怎么在外面吹冷风也不进来看看他?」

林安轻咳了一声,笑道,「有你在,我放心。咱们的帝奴现在调教到何种地步了?」

「现在我已令永福开始调训他吮夹物具了,只不过成效甚微,他始终不愿主动行事。」

谈起苏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