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他可以看到对方的身上有明显的伤痕,可不管他如何追问,父亲却是决计不会与他多说什么,最多只说之前得罪了监工,受了些微不足道的惩罚,更让自己不要放在心上。
而这样的事情已持续了将近两年的时间,这一次,苏重墨的内心终是无法再继续淡然等候父亲的回来。
他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因为从小便生长在逆境之中,懂事得也比同龄人要快得多。
他还记得为什么父亲当初会得罪监工,还不都是为了庇护自己,而如今他也长大了,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为了自己受苦受难。如果说父子同心,那么父亲所受的痛苦,自己也理当替他分担才是。
想到这两年来父亲反常的冷漠与疏离,苏重墨更是深信是自己对不起苏长卿,拖累了对方。
他咬了咬牙,正要出去叫军士带他去见吴监工,却发现平日负责值守附近的军士不知去了哪里。
不过此处本就位于监守大营之中,苏重墨寻思大概军士值守一处累了便巡去了别处,他推开门,左右四顾,悄然蹑足而出。
「苏四,你这后面可真是销魂,大爷喜欢得紧啊!哈哈哈哈!」
吴爷令苏长卿转过身去,将对方抵到墙上,径自用之前被苏长卿含湿的男根插入了对方后穴之中。
苏长卿侧着头,目光里尽是隐忍的痛楚,虽然他前后几世受尽折磨凌辱,但是每每遭遇这等事依旧让他心难平静。
听见吴爷这般戏谑嘲弄自己,苏长卿只是闭嘴不答,便连一声呻吟也不愿发出,顷刻间,嘴角竟是被他自己咬出了血来。
「哼,贱人,你端着作甚?难道是大爷我操你操得不够爽吗?!」吴爷狠狠一挺,只觉男根深入对方肠道被绞得紧紧的,可谓爽快,他一把攥住苏长卿散乱的发丝,厉声叱问道。
苏长卿此时亦是面色通红,这个人一阵发软,他唇间溢出了一声哀戚的呻吟,半晌才缓过一口气来。
「爽……吴爷……贱奴爽……」
「哈哈哈哈!」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吴爷这才满足地大笑了起来,他干脆一把将苏长卿推倒在地,着令对方高高撅起臀部让他换个姿势好好再来一次。
吴爷随手撸了撸自己那短小却不乏粗硬的男根,又顺手取了一瓶媚药在手,塞到苏长卿嘴边命他咽下。
苏长卿最是厌恶这等东西,因为这东西足以让他变得淫荡不堪,不可自控。
他皱眉摇了摇头,忍不住求道,「吴爷,贱奴不配用这么好的东西,吴爷您尽兴便是,贱奴一定全心伺候!」
可吴爷见苏长卿不愿,反倒更为兴致盎然,他死死拉扯住苏长卿的发丝,迫使对方不得不抬起头来,然后将一瓶媚药尽数灌入了苏长卿口中。
「唔!」
苏长卿这时才慌了神,急忙挣扎着想要吐出,哪知那歹毒的吴爷却是抢先一把捂了他的嘴又将他摁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