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姚春娘的手,提起裤腰,拿起油灯出了厨房。
姚春娘依然追在他屁股后边,像是还没摸够。
齐声闩上大门,擦干净桌子,吹灭堂屋桌上的油灯,大步进了他睡觉的屋,步伐稳中带急,仿佛再多走两步都要乱了。
姚春娘粘了他一晚上,这时想也没想就跟着他进了门,压根没意识到齐声当着她的面闩上大门意味着什么。
他今夜根本没打算还让她回去。
就在姚春娘稀里糊涂跨进齐声屋里的那一瞬,沉寂了一晚上的人忽然转过身,伸手越过她的肩一把关上门。
高大的身躯朝她压下,齐声抬起一只手,一言不发地握着她的腰,低头用力咬上了她的唇。
宽厚的舌头深深探入口中,滚烫的喘息响在唇齿间,姚春娘细细哼吟了一声,被迫仰着头张开了嘴。
另一只糙热的手掌拉下她的裤腰,挤入腿缝径直插进湿透的穴,扣着穴往上一提,姚春娘喉咙里发出猫似的叫,夹紧了腿缝里的手臂,本能就挺腰把穴送入了他掌中。
她睁着湿润的眼看着齐声紧皱的眉心,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看似不动声色,但其实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早已憋了满身的火。
(45)。
或许是因为清楚自己是个连话都说不通畅的结巴,齐声动气时并不爱出声,更没有言语上的训斥,有的只是在姚春娘唇上加重亲吻的力道和扣着她腿间的穴不松的手掌。
和以往“帮”她的那几次不同,他此刻的动作并不温柔。
骨节微屈,手指深深捣入紧窄的肉穴里,几乎是用手提着她的穴在抽弄。
内里饥渴的软肉拥挤着咬上他坚硬的手指,挤出一股股潺潺水液,抽插时手掌用力拍打着穴口,淫水迸溅,声音响得仿佛私处在吃齐声的巴掌。
姚春娘不用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裤裆像尿过了一样的湿。
她背靠着门,脚尖踮着,被齐声的手插得大腿不住打颤,站都站不太稳。
齐声感觉到她贴着墙在往下滑,提着她的腰往前进了一步,左腿插入她的双腿间,把她整个人压在了门板上。
而后不等她适应,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挤进了她的穴里。
三根长指干入穴道,将里面撑得满满当当。肉穴发了疯似的咬着入侵物吸吮,浪得不行。
塞满的感觉和空着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随便操上几下,姚春娘的腿根都抖得像是要立马泄出来。
舒爽的红晕漫上双颊,她双手无力地抓着齐声的衣服,眼神都爽得涣散了。
姚春娘嘴里含糊地“唔唔”了两声,像是想叫齐声的名字,可嘴巴被他的唇堵得严严实实,半个字都发出不来。
只有数声从喉咙里溢出来的、不知道是操爽了还是求饶的呜咽声。
哼哼唧唧的,扭着屁股去咬他的手,吃到指根了还不肯停。淫水顺着齐声的手指流到掌中,还没去,已经喷湿了他一手。
她醉得懵懵懂懂,齐声却被一身火烧得异常清醒,他望着姚春娘失焦的眼睛,像是有点担心把她插坏了,舔了舔她的舌,又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松开了她。
舌头退出来时,自然而然地在她的舌尖上轻勾了一下,姚春娘脑子晕晕乎乎的,软舌竟就这么被带了出来。
润红的舌尖无意识地搭在被齐声亲得湿亮的嘴唇上,轻轻咬在齿间,一呼一吸尽是潮热的湿气。
她这样是说不出话的,呻吟声多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低低细细的气音,变了调,转了音,又媚又浪,骚得要命,一双水灵灵的眼里此时全是被手指插爽了的泪花。
齐声看得喉咙发紧,忽然抽出了手,抱着她两步走向靠墙的床上,将她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