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他重新铺开一张纸,沾满墨,寥寥几笔勾勒出窗外竹林的姿态。

“大人,东西用追回来吗?”毕竟是大人的笔墨。

竹叶修饰,落笔时,已风吹劲骨:“你刚才说哪幅?”

“回大人,《冬归落雪图》。”

徐正眼底闪过一抹平顺,那幅,很多年没有拿出来临过了,下面的人不提他都忘了:“把原画找出来。”

“是。”

《冬归落雪图》展开。

铺天盖地的大雪,雪压万物,荒凉一片的郊外,一人一猴静立在漫天大雪中,一人于官道处,遥看官路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