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拿出了‘火器’,在火器拿出来的一刻,那些关于他有没有女人的话,似乎在祖母和母亲那里就结束了:“如果她攻其不备,祖母认为我有多少胜算……”

魏老封君沉默了。

魏老夫人也安静地沉默着。

魏老封君突然在沉寂中开口:“我能不能见见她?”

魏迟渊重新拿起茶杯:“祖母在问什么话,她又不是深宅妇人,祖母若想见,正常贸易往来自然就能见到,只要金额大到足以惊动她见您就行。至于是以孩子曾祖母的名义……就有失祖母身份了。”

魏老封君再次沉默下来。

魏老夫人有点着急,听着……好像是她以后见不到陆戈了?

这……

……

“姨母,您回来了?”时锦迎上去,想问问是哪家的孩子?姨母是不是看着也喜欢?

否则不会去这么久。

魏老夫人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我有些不舒服,让劳姑姑给我安安神,我休息一会。”

时锦想说,她也会一些按摩手法。

但看着姨母转过了头,时锦便什么都没说,躬身退了出去。

笑着的神色转瞬暗淡,自己到底不是魏府什么正经主子,去留都要看人脸色。

……

国子监幼学和徐家幼学,同时将学堂介绍,放在了陆辑尘衙署的书案上。

一个月的禁言,能叫惩戒?!

陆辑尘看着书案上摆着的两份介绍,对徐家那份莫名奇妙,他只要了国子监,这份是什么?

陆辑尘随即将徐家那份重新扔回桌子上。

不管他是不是真要为儿子重新择学堂,至少姿态,他做出来了。谢家对谢二夫人的惩戒,就要重新衡量。

……

魏家老封君、魏老夫人同时抵达汴京城,怎么说也该是轰动汴京城的要事。

但在民众间,被轮胎、二轮车、橡胶制品,压了下去。

就连世家之间,除了女眷们纷纷投往魏家的拜贴,新型马车、二轮车,也是重中之重。

现在谁家没有一辆新式马车,算什么汴京城有头有脸的世族。

至于二轮车……

就有些争议了……

似乎……有些不雅观。

但雅不雅的,也在陆尚书骑着上衙后,没了声音。

虽然坚持不用的大有人在,但追求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们都十分喜欢,人手一辆,招摇过市。

也瞬间成了稀奇的焦点。

丐溪楼的林掌柜,顺势成了汴京城人人谈论的人。

264林之念

林之念的名字,也被众多人随意提起。

不可控制的自然也在无数人口中被反复把玩。

一位闺中妇人,还是陆尚书的房里人,虽不是世家贵族,也是有名望的高门大户,这样的人家,这样的身份,自然就带了些‘隐晦’色彩。

更何况还把闺中名字‘摆’了出来,这是自己找‘骚’呢?

哈哈!就是出来抛头露面的小寡妇,也没有名字被人尽皆知的。

别有用心的人,立即推波助澜,唯恐世人不知道林之念叫什么一样,恨不得把她的名字喷在她卖的马车上,人尽皆知。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

短短两天,林之念的名字家喻户晓!

市井街头间,不怀好意的人多念几遍,都像是窥探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样,开怀大笑!

更有甚者,押着无家可归的贱民,在丐溪楼外大喊林之念的名字!

一个明确的、妇人的名字,带着众多心思,疯涨般被无数人提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