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一条条对照着,不可思议又觉得不可能:“多大好的……”声音都在颤。

“不知道,没听说”

“说!”刀锋瞬间割断了她的头发!

“后来就好多了,陆家娶了媳妇后有几年没怎么见陆大人,后来再见就好多了,大概有个十一二岁。”

字条上一字不落地写着,十一岁后症状会自行减轻。

卫安都傻了,可怎么可能?两个孩子隔着一个村。

老妇突然抬头,大姑子带回来的那个孩子,也动不动就抽,但那时候不走路,而且,她记得:“陆大牛捡走了小石头,小石头还活着!”

“什么意思!”

“陆大牛经常从山上捡弟弟,不是山,就是葬孩子的那个山丘,陆大牛家经常扔陆小牛,陆大牛就去捡,隔三差五就看到陆大牛拖一个孩子回家……他捡了我们家……”石头!

卫安快速收起荷包,不管这老妇了,去陆家沟打听,陆大牛在老妇丢孩子的同一天,有没有从坟丘上捡孩子!

永寿看眼慌慌张张离开的卫安,再看看吓得瑟瑟发抖、但骨子里明显与他们一路走来精气神都不一样的老妇人,快速去追卫安!

“怎么回事!?”

“我怀疑,陆大人就是我们主子,陆大人多大?”

“二十有四?”胡言乱语什么!

“三皇子多大?”

“二十有……四?”

卫安掏出荷包拍给永寿,眼睛都在激动:“他有跟我们大人一样的咒病!症状一模一样,而陆大牛又喜欢从山上捡孩子!你不觉得我们大人和陆大人很像吗!”

117八百里加急

永寿不敢置信地看看纸上的内容,又想想老妇说的话,瞬间激动起来。

陆大人!那可是陆尚书!

十六岁中榜眼,凭一己之力在皇后面前晃悠过的陆大人!

是他们的小主子!

这是真的!

卫安觉得就是,绝对是:“你想想看,像不像?”

永寿使劲点头。像,非常像。不说没发现,一说哪里都像,像他们娘娘。

卫安比永寿更激动,这证明陆大人就是他们大人的儿子,他们大人完全不是白忙一场!简直好得不能再好:“现在我们只需要知道,陆大牛二十多年前的雨夜有没有去捡孩子,在哪个位置捡的,捡的时候旁边是不是有棵大树!”

永寿腿脚瞬间快起来:“快,快!”这么大的事,你走个屁!

……

监牢里。

老妇满脸不可置信,陆大人是她家小石头?

可,可她葬孩子的时候确实是没气了,莫不是打雷时又活过来了?

老妇觉得肯定是,那孩子也不是第一次看着像死了一样,但一看就养不活,不是她不尽心,而是看着真不容易养。

所以她摸了一下,感觉没气了,就草草的……

她竟然扔了陆大人!?她怎么能扔青天大老爷!青天大老爷是她家外甥!?

老妇哭了笑,笑了哭,一时不敢相信,一时又激动地觉得就是真的,这样天大的事落在了她的头上。

多大的造化!

……

一封信,八百里加急飞到徐府之上。

这件事兹事体大,事情怎么往上报、过程怎么周旋、对上什么说辞,都需要一个完整的章程。

永寿、卫安从陆家沟里正和村民口中,十分肯定陆大牛那个雨天去山上捡了孩子回来。

而且从那之后,陆家近七八年没有扔过孩子,或者说还没有拎出门,陆大牛就拦下了。

当务之急是,怎么光明正大将小主子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