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竟然开始调酒了。

年轻的房东笑了笑,“年少?时?学的手艺,遥遥放心,没什么?度数的。”

他力气?大,耐力强,年少?时?当过调酒师的学徒,他的生意好到爆,本来以为自己会?一直做一名调酒师,没想到最后竟然当了一名拳击手。

没什么?度数的鸡尾酒让蒲遥漂亮的脸上染上的浅浅的红,几种不同的酒混在一起稍微有些上头。

漂亮的眼睛雾蒙蒙的,脸颊微红,看?起来有点?醉了,但他依旧是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着郁深表演调酒。

黑发软软的搭在精巧的耳朵上,像只快融化的小甜糕似的,气?味很香很甜,那是比他手中?调的酒更香更甜的气?味。

“遥遥是不是醉了?”郁深躬身接近他,凑到他跟前。

两个人的距离不足半米,这样的距离足够嗅到他身上甜甜的香味。

嘴巴也很粉很湿。

好想舔他。

他的眼睛在夜里像纯粹美丽的珍宝一般,惹人怜爱的不行,郁深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声音沙哑,“遥遥醉了,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蒲遥乖乖的,也没有失去意识,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这样样子又干净又纯洁,仿佛轻轻碰一下都会?把他玷污了。

郁深的手很大,蒲遥的脸很小,他伸手过去想碰碰他,却发现自己的手手掌都比他的脸大。

嘴唇很湿软,又可?爱又乖,湿漉漉的眼睛看?得人心都化。

像只可?爱的小猫似的,乖到仿佛把手指放在他唇边,他可?能会?软软的舔一下。

这样一想,仿佛心尖都在发颤。

异想天开般把手放在他湿润的唇边,发现蒲遥根本无动于衷。

不仅如此,他竟然还自己站了起来。

摇摇晃晃的,郁深以为他会?支撑不住落在他怀里,他低着身子,准备接住蒲遥的时?候,但他又自己好好的站稳了。

“谢谢郁哥的招待……”

眼睛雾蒙蒙的,显然是有点?醉了,但是漂亮的小嘴巴竟然还很礼貌的道谢,可?能喝了酒胆子更大了一点?,道谢的声音都响亮了一点?。

更可?爱了。

郁深比他高半个头,和他说过的时?候会?故意低着身子凑近他,这样可?以正面看?见他可?爱的样子。

“不客气?,还多谢遥遥送我沐浴露……”他语气?暧昧,意有所指,“很香。”

蒲遥的表情懵懵的,耳朵是红的、脸也是红的,水汽氤氲,像个被?坏男人骗到家?里的清纯学生,又可?爱又漂亮,纯洁得不行。

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破坏他、将这张干净纯洁的白纸污染成五颜六色。

又不忍看?他沾染一丝尘埃。

蒲遥嘟囔着说了一句什么?话,郁深连忙贴着耳朵去听,却也没听清楚。

听语气?好像是句客套话,惹得郁深笑了起来,“都和醉了都这么?礼貌客套,小古板、小少?爷,你真是……”

好可?爱。

可?爱得让人心都化了。

漂亮的小古板醉醺醺的往门边走,郁深张开手臂随时?准备接住他,但是这可?爱的小醉鬼,竟然一点?也没走歪,虽然有点?儿摇晃,但是门边倒是走得准,

只是他忘记换鞋了,直接穿上那双小熊猫就开始开门。

“遥遥别急,哥帮你开门。”

蒲遥的肩背单薄又漂亮,后颈颀长,白如美玉,郁深靠近时?几乎能笼罩他。

他虚虚的环着,但是也没有碰到他分毫,便帮他开了门。

没想到蒲遥身子突然向前一歪,仿佛要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