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回来了,却对我如此冷漠。」
沈竹心冷哼一声:「误会?从你当初放弃我们的感情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江揽月在一旁煽风点火:「知年,你看她根本就不在乎你,你还在这儿痴心妄想什么。」
顾知年没有理会江揽月,只是紧紧盯着沈竹心:「竹心,我不相信你真的这么绝情,一定是有什么隐情,你告诉我。」
沈竹心深吸一口气:「我说了,别再来纠缠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说完便转身背对他们,不再言语。
沈明良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场景,眉头紧皱,赶忙开口道:「都别吵了,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竹心,揽月,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和知年单独聊聊。」
沈竹心看了一眼父亲,又冷冷地瞥了顾知年一眼,转身率先走出病房。
江揽月虽心有不甘,但也不好违背沈明良的意思,只得跟着出去,临出门前还不忘给顾知年一个【我会等你】的眼神。
病房里只剩下沈明良和顾知年后,沈明良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知年啊,我知道你对竹心的感情,可如今这局面,你也看到了,竹心她似乎已经不想再与过去有瓜葛。你也该为自己的生活考虑考虑了,放下过去,好好过日子吧。」
顾知年眼神哀伤,急切地说:「沈叔,我不相信竹心对我毫无感情了,我想知道这一年多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她变成这样。」
沈明良摇摇头:「不管发生了什么,她现在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你也经历了这么多,不能一直停留在过去。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爱啊。」
顾知年身形微微佝偻,眼神中满是落寞与颓废,他嘴唇微微颤抖,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来挽留。
然而,沈竹心眉头紧皱,眼神冰冷如霜,毫不留情地开口:「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别再试图打扰我的生活,过去的事早已结束,我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纠葛。」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刺向顾知年的心窝。
顾知年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中,径直走向酒柜,拿出一瓶烈酒,也不用酒杯,就那样对着瓶口猛灌。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却无法浇灭他心中的痛苦与迷茫。
他眼神空洞地走向沈竹心曾经住过的房间,缓缓推开房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曾经两人的欢声笑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可如今却只剩下他形单影只。
江揽月看到顾知年这般模样,心中满是心疼,她轻轻走到顾知年身边,刚伸出手想要安慰,却被顾知年用力推开。
顾知年红着眼睛怒吼道:「都是你!要不是当初你哄骗我,竹心怎么会对我如此决绝!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江揽月被推得一个踉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委屈地哭诉:「知年,如今我才是你的妻子。而且,沈竹心她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你想想,她当年说走就走,装死骗你,现在又突然回来,肯定没安好心。她在大西北那么久,谁知道经历了什么,说不定早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