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摸了摸并不存在于这具身体上的伤痕。

大大小小的增生和去不掉的伤疤曾盘桓在其上,在每一次照镜子时都让她觉得触目惊心。

周叙深并不是看不到这些,只不过从来都只是理所当然地接受,转头又来贬低自己。

这样的人,根本没有立场说爱。

男人垂着头坐在原地默然不语。

眼见自己的态度已经传达,苏见微直接起身就要离开咖啡厅。

她俯视着如丧家之犬般的男人,最后留下了一句话。